白衣青年看了三叔一眼,叹了口气:“我一向不伤老弱病残,但你这个老儿实在不安分……唉……算了。我下手快一点,让你少收点苦。”他长臂一伸,蓦然间便扼住了三叔的咽喉!看着三叔拼命挣扎的窒息模样,他忽然一笑:“可惜,你到死也不知道我是谁。也罢,爷便让你看一眼。死在爷的手里,也是你的荣幸。若是下到地下做鬼报仇,也好找得到爷的门路。”
他背对着街道,小心的用左手摘下面具,轻轻桀骜一笑。
就在此时,旁边忽然一声惊呼!惊呼尚未止歇,忽听得锐利之声破空而来,紧接着一声惨叫,一个女孩噗通一声倒在路边,胸口深深扎进了一柄飞刀,鲜血满襟,死状悲戚。
“我帮你杀了看见你面孔的人,你难道不该谢谢我?”一名异装女子从阴暗处悄然走道他身后,鄙夷道,“你师父叮嘱你不许摘面具,怎么,杀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就让你得意忘形了?”
白衣青年冷哼一声,手一甩,便把三叔的尸身如扔垃圾一般扔在一旁。他缓缓回头,面具已重新带在他的脸上:“玉水心,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玉水心嘲弄一笑:“雁过想留声,人过想留名,我完全能理解。既然这面具带得如此憋屈,何不率性摘了?”
白衣青年高傲的笑了一声,并不理会玉水心的嘲弄。
玉水心撇嘴冷笑:“哼,神气什么?若不是我的碧血灵丹为你回魂续命,你早被萧昀汐那一掌打死了。”
白衣青年冷冷道:“你不守着师父,又来这做什么?”
玉水心冷冷道:“你师父现在本事大的很,又何须我守着?是他命我来找你的。白珊瑚已经准备好了,你依计行事就好。注意着点,可别因为一时憋屈,再犯不该犯的错。”
白衣青年冷淡的扔下一句:“做好你自己的事。”
他脚尖一点,便消失在这小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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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焯与小叶子来到皇宫西门前。
城中骚乱,为保安全,皇宫此刻大门紧闭。那焯命人在城下摇旗,高声叫道:“阿葵布举兵反叛,那焯前来护驾,还请陛下允准入宫!”
高高的皇城城楼之上,守宫部将探身而出:“是那焯将军吗?”
“正是在下!”那焯应道,“快快开门,情势危急,我等好入宫护驾!”
守宫部将见不远处城埠内烟火响动不断,拿不准心意,只好回道:“还请将军少待,待我禀明陛下,再……”
那焯怒道:“难道你看不见街上已乱?阿葵布叛军随时会兵临城下,就凭宫中一点御林军,能起什么作用?若真是延误时机,你就是燕金罪人,举国必诛!”
“这……”守宫部将为难道,“这……好吧。”
皇城城门缓缓打开,那焯一挥手,大军即刻冲入皇城城门之中,登上城头,将城中守军一应拿下。西门守宫部将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人,禁不起那焯三言两语威慑,便降了那焯。那焯当即命西门原驻防军士假传圣旨,假说圣上派自己接管皇城城防,打了个时间差短平快,迅速占领了其余三个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