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爷的吧。老子就不爱来你能咋地?老子都金盆洗手不干了,谁也不能让老子破例!老子不来你们就把老子绑来,你们是土匪强盗吗?你还有理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对老子?老子叱咤风云的时候,你娘还没生呢,哪来的你这么个小畜生敢怀疑老子。”神医竟然是个特能喷的老头,这终于能说话了,嗷嗷乱叫,喷的可有劲了。
就是一辈子没好好刷过牙,味太大了。
霍长笙抹了一把脸,默默的离老头远了一点,歪头道:“既然您老问了,那我就更加明确的自我介绍一下我的过往吧。我出生将门,从小没娘,老爹是威震天下的霍至德,我叫霍无术作恶多端阴狠毒辣不计后果。”
“您那一句小畜生,估计天下间这么骂我的人从来不是少数。但您可能不会想知道我以前都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不过我这人向来擅长睚眦必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您想想啊,您都隐居几十年了,我这么点岁数都能把您找出来,那我能不了解清楚您的背景吗?我能让人把您给弄来,在明知道您不配合的情况下,那我能不留点后手对付您吗?我要把人交给您救治,万一您假公济私把我的人玩死了,那我不也得能以最快的时间把你在乎的人玩死吗?这样才公平您说是不是?”
燕二十七活了一大把年及了,都能给霍长笙当太爷爷的人,横了一辈子,可是他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从脚底板发凉的恐惧感。眼前这个笑着温柔着和他说着那么阴狠毒辣话的人,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你,无耻!”燕神医已经被震惊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霍长笙了。这个女子这么年轻,怎么能将这样歹毒的话笑着说出来?她难道一点人性也没有吗?
霍长笙一笑,脸扭曲的能吓死小孩:“原来您老一大把年纪了,骂人的词儿还这么匮乏呢。那您可真要与时俱进多跟年轻人学学了,无耻这词儿我听的都耳朵长茧自啦。”
燕神医不是没有软肋的,他不了解霍长笙,也不知道霍长笙说的是不是真的,可他隐居了太久了,这让他此刻很被动,如同一个聋子瞎子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抓了我不说,还用我的后背来威胁我?”燕二十七咬牙切齿的道。企图用霍长笙有求于他来占据一些有力局面。
可霍长笙偏偏就不按套路出牌。
她知道被动只能挨打,更知道在面对如今这个得罪神医,哪怕是求都未必能求的这个怪脾气的老头救治闻虎承和丁琪等人,反而他们的苦苦哀求,会让这个老头更加的有恃无恐。
所以霍长笙打算反其道而行之。来一个以恶制恶,让自己在神医心中完全是一个蛮不讲理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形象,这样反而能让神医不敢投鼠忌器。
掌握主导权的,才能掌握有力局面。
所以现在只能对不起神医了,以后再给你道歉赔罪哈老人家。
霍长笙无所谓的道:“神医你真是不了解恶人呢,您看我现在是求人的样吗?再说我不是说了嘛,您的医术到底怎么样谁知道呢?我也不是很相信您呢。您可能还不知道我让您救治的人都是我的什么人呢,您听我细细给您到来啊。”
“第一个人是名动天下的最年轻的九层纹尊者,闻虎承。也许您依然没有听过这人,不过不要紧,九层纹尊者您肯定是知道这层意义的吧?不过现在的闻虎承也就是个废人,武功尽失了,要不是如此,我这个癞蛤蟆怎么可能有机会惦记这块天鹅肉?”
燕神医听到九层纹尊者的时候表情巨变,在听到武功尽失之后更是忍不住面露遗憾和愤怒:“你把尊者给害得武功尽失了?那你是想让我给尊者恢复武功?那你想太多了,疾病我能医治,可武功这一块,谁也没办法。”
霍长笙直接噎死人似的来了一句:“也没说让你帮我虎承恢复武功啊,知道你没那两下子。我没太看得起你,你也别太看得起自己啊。”
“你!那你让我做什么?”燕神医气得面红耳赤,他算看出来了,这女人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也是真的不是求着自己啊,他心里也琢磨开了,看来还真不能和这女人硬碰硬,不然自己遭罪不说,这女人手里要真的有自己的后背,那不玩完了?
霍长笙听出来这老头是有点松动了,果然是倔驴的配置,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疼的就知道要老实了。
秦决也听出来了,这一个月里有半个与他都是和这老头接触,要不是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秦决也不会将老头嘴巴堵住。这老头嘴太臭了,骂人不说,无论你怎么和他好话说尽,他从来都是不同意救人,反而骂得变本加厉。
刚刚霍长笙开局就那么强势,秦决都以为这老头得倔的和霍长笙决一死战了呢,他觉得霍长笙这样做,只会让神医更加愤怒不会救治闻虎承了。哪知道竟然峰回路转,他苦苦劝说好话说尽了半个月都没用的事情,霍长笙几句恶狠狠的话,一个不屑一顾的态度,竟反而让神医转变了态度。
秦决实在搞不懂霍长笙的这波操作了。
霍长笙痞里痞气的道:“啊,找你来给看看能不能治疗好闻虎承的双腿。你有本事就治好,治好了他我不动你家人。你要治不好我也不怪你,当然你要敢和我玩阴的,那闻虎承伤哪了,我就让你的家人也伤哪。顺便告诉你一生,闻虎承双腿尽断,是我逼婚被拒,一怒之下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