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身体一抖:“你能不能不叫的那么腻歪?我不习惯。”
闻虎承漫不经心的道:“那长笙就慢慢习惯吧,毕竟以后我都会这样叫你。”
霍长笙又是浑身一抖:“……”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不正常了呢?
闻家大门外,听着管家的话,李景善的人面色不改的道:“这可不行呢,虽然我们山闻家来个霍姑娘送礼是有点不合规矩,但谁让霍姑娘有家不能回,我们的礼物是要送给霍姑娘和夏直的,这两个人都不在他们自己家,不送来这里我们能怎么办呢?不然,就请闻家放人,让霍姑娘和夏直回去霍家吧,我们这礼物自然也不会没规矩的送来闻家了。”
这话说的,好像闻家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还不合规矩的将人家姑娘给困住不让走了呗?竟然还用上了放人。
闻家的大管家那也不是个善茬,立刻就笑道:“这位说话有些过了,何来放人一说?霍姑娘来我闻家是来做客的,我们闻家规规矩矩的招待客人,霍姑娘也是有自由的,况且你们这礼物也是霍姑娘自己说了不收的,让你们带回去。这怎么还有强行送礼强行让人收礼的吗?”
两伙人开始打机锋,你一言我一语那真是寸步不让,不一会就隐隐有撕破脸的迹象。
李景善的人怒道:“霍姑娘是不是真的来做客的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有什么理由要来你们闻家这样非亲非故的人家来做客这么久?且还是居住在这里。而且霍姑娘只要离开闻家,闻家的护卫立刻就会跟着,还会将霍姑娘强制带回闻家,这样不正常的事情你们还想要隐瞒过别人吗?就我们在霍家家门口就亲眼看见过,你闻家侍卫好大的威风,强逼着霍姑娘来闻家。”
老管家也不是好脸色的道:“你也说霍姑娘还是个姑娘,那你们这样监视一个姑娘就对了吗?我们闻家要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况且霍姑娘自己都没有说什么,显然她是自愿的。”
“错,我看霍姑娘根本就是被逼无奈。她已经彻底被你们闻家给吓怕了,她不敢和人求救,你们家的侍卫那么紧盯着她,起身就是监视她控制她,你们将她软禁了是不是?”李景善的心腹大声呵斥,瞬间就成了路见不平的正义之士。
这一声呼喊,那真是石破天惊,周围的人家都能听见,且还能听清楚呢。
闻家大管家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呵斥道:“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词究竟欲意何为?是要和我闻家作对吗?”
李景善的心腹不甘示弱:“那你顾左右而言他,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又是为什么?是在逃避问题吗?其实说白了就是我说对了,你不敢回答了,你心虚了是不是?”
“简直是胡说八道!赶紧滚,不滚立刻就将你们打杀出去。”大管家要强制驱赶了。
李景善心腹冷笑道:“我怕你们吗?有种你让霍姑娘自己出来啊,你们敢吗?你们不敢!你们怕,怕霍姑娘看见有人来救她了,怕她有底气说实话了。”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们闻家历来是贤臣君子,为何会做你口中那种下做的事情?”大管家气得面红耳赤。
李景善心腹厉声道:“自然是因为霍姑娘和你家有仇,你们怨恨霍姑娘将闻虎承的双腿压断,害得他终身残废了,所以坏心在心,要害霍姑娘。只不过霍姑娘背景深厚,你们也不太敢轻易弄死她,这才让她还能得以存活是不是?你们要害霍姑娘的理由太充分了,霍姑娘这段时间被困在你闻家,都不知道受到了何种非人的折磨呢,赶快放人,不然我们就要杀进去解救霍姑娘了。”
大管家让李景善心腹这一连窜的话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正在大管家怒目而视剧烈喘气的时候,霍长笙的声音慢悠悠的传来:“哎哟,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被囚禁困住呢?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过的是非人折磨呢?我看你在这比比划划唔嗷乱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怎么就那么想揍的你满地找牙呢?”
大管家猛地回头一看,差点热泪盈眶:“霍姑娘,您可来了,您要再不来,咱闻家就让要这群小忘八羔子用脏水泼的臭不可闻了。”
霍长笙被大管家这如泣如诉的声音吓得一颤,嘿嘿笑道:“没事,你下去歇一会,我来对阵这群正义之士,我倒要看看,怎么我就不收他们的礼,就能让他们给我身上整出来一桩这么凄惨的苦情戏来的。来人啊,给我上一把凳子。”
凳子很快上来,霍长笙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台阶还很好,她坐下也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不仅没有因为对方是来给自己送礼的而高兴,反而觉得腻歪的慌:“来吧,当着我这个苦主的面继续喷啊,我要好好听听,你还能说出来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猜想。”
李景善心腹嘴角一抽,但好在是见到了霍长笙,于是道:“霍姑娘你不用怕,我家小侯爷是真的在乎您担心您,昨天见您被一群人逼着走,这才察觉不对劲,让我们跟上来保护您的,也正是如此,我们才发现了这群人的不正常。小侯爷担心您是被逼迫的,真是夜不能寐。但又担心是我们搞错了,误会了闻家,所以才让我们来这给您送礼。”
“小侯爷说了,若您能自由的出来接受礼物,闻家人不阻拦,那就证明你是安全的,这样他也就放心了。可若您不能自由出来,且闻家人还一味的阻拦,那就证明您很有可能是遭遇不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