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一脸懵逼外加一腔怒火,她这是被迫示威了?宇文歆月理直气壮的样子,真让霍长笙来气,又觉得无地自容了。
霍长笙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认可当年闻虎承他爹说的那上面狗屁婚事了?”
宇文歆月一脸当然的道:“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和大哥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闻家伯父当年亲口说的话,自然是算数的,我自然是认可的了。我和大哥哥乃是天上注定的良人,是谁也不可能拆散的。谁也不能破坏我们。”
霍长笙忽然感到了难堪,气愤和委屈让她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她这趟就来错了,她就不应该听闻虎承的话,闻虎承这个笨蛋,他就是一块唐僧肉,谁不想咬一口呢?偏他自己却不知道,还在那想要成全别的姑娘的里里子面子的,殊不知他闻虎承自己就是人家姑娘口中的青梅竹马,简直可笑。
霍长笙丢人丢到了份上,转身怒气冲冲的就走,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小嘴,此刻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她现在就想做一件事,回家!离开这个乱七八糟让人郁闷的地方。
霍长笙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冲出去,院子里的人都惊恐万分的不敢抬头,刚刚屋子里传来的争执声他们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大概只有宇文姑娘自己一个人的喊叫声,但那应该是宇文姑娘太害怕了才会那么大声吧?毕竟宇文姑娘也太柔弱了。面对霍长笙那么凶残的人,谁会不害怕呢?
“姑娘。”闻五叫了一声,都没拦住霍长笙,眼看着霍长笙那脸色难看的吓人,闻五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了。他连忙追着霍长笙而去,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宇文姑娘。
刚好,那姑娘也看过来,只是闻五看不清宇文姑娘的脸色,只觉得这个姑娘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是孤寂也不是清冷,反而有些捉摸不透的样子。
霍长笙气急败坏的回到闻虎承的院子,闻虎承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笑容刚在脸上扬起,嘴里只来得及说出回来了三个字,就被霍长笙砰地一声,用重重地房门声给打断了。
闻虎承脸上的笑意就那么僵住了,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后面跟着冲进来的闻五:“怎么回事?”
闻五连忙跑过来,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不敢有丝毫添油加醋的说了,他能听清宇文歆月哦喊话声,但霍姑娘说了什么确实是没有听清,因为霍姑娘声音并不大,在别人看来,这一定是霍长笙吓唬人了,宇文歆月害怕才大声。但在闻五看来,不尽然。
“她那么大声干什么?长笙怎么她了吗?”闻虎承也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怎么看都有点宇文歆月故意大声让别人听见呢?霍长笙声音外面的人听不到反而是正常的,她当时应该是用很平和的语气说话,甚至有可能是没说话。
闻五道:“属下也觉得奇怪,本来没关门之前,宇文姑娘说话声音还很正常的,结果关门之后,宇文姑娘的声音那真是房门都挡不住的。霍的那话,这可能就是霍姑娘生气的原因。”
闻虎承想着闻五说的宇文歆月说的那些话,剑眉紧蹙,这话是不对劲,怎么听都好像是宇文歆月在指责霍长笙破坏了她的婚事,在据理力争毫不退让的抢夺他这个‘未婚夫’。难怪长笙会生气,他让长笙去就是个错误,这样反而让长笙陷入了不好的名声之中。
可是这个宇文歆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对长笙大呼小叫的?甚至还理所当然的指责长笙?
“她不是有心上人吗?这是在干什么?”闻虎承怒火压制不住,眉目阴沉的仿若风雨欲来:“你去,将她连人带她的东西,都送走,送去客院,让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就是个客人。”
闻五不敢延误,立刻去办。怎么说呢,将军这个命令,闻五反而听了心中欢欣鼓舞,虽然不想承认,但霍长笙因为别的女人受委屈了,将军站在霍长笙这边给她出气,闻五看见是很开心的。
霍长笙再不好,那他们也是相处了那么久的啊,怎么可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刚来的女人给欺负了去?
闻五待带着人杀气腾腾的又反悔了一旁的小院子,里面的下人都快要将东西归置好了,可闻五大手一挥,命令一下,就瞬间又乱套了。
“将属于宇文姑娘的东西都抬走,立刻搬去客院,一样不得落下。”
“唉?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收拾好啊,你们怎么又乱动?”宇文歆月还是带着一个老仆人的,应该是她的奶娘,此刻正一脸不满的大喊大叫着。
闻五不惯着这老仆人:“放肆!这是将军的命令,有你一个外人大呼小叫的份吗?再敢扰乱将军命令,立刻大刑伺候。”
那老奶娘立刻吓得不敢言语。
闻五几步重重地走上台阶,并没有进屋,而是拱手道:“莫将闻五见过宇文姑娘,还请宇文姑娘这就跟莫将前往客院客房去安置。”
宇文歆月在房间里半晌都没有动静,闻五就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遍,等了一会在他还要说第三遍的时候,宇文歆月终于出来了。
她眼睛红的厉害,显然是哭过的,柔柔弱弱的哽咽着:“这真的是大哥哥的命令吗?他、他竟然让我去住客院?”
闻五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就知道要执行命令,铁面无私的道:“客人自然是要住在客院的,姑娘这般懂礼数有教养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宇文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