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虎承见霍长笙房间的门打开了,夏直的作为他看不上,他双眼紧盯着霍长笙的房间,果然霍长笙推开了窗户,趴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气,显然也是被熏的受不了了。
闻虎承喊她:“长笙过来。”
霍长笙故作冷漠的看了眼闻虎承,然后就给了闻虎承一个后脑勺,相当幼稚的冷哼一声,也不理人,但也不走人。
显而易见是生气了但又要让人哄。
闻虎承烦躁不安的心,立刻就稳了许多。可见他刚刚的做法一定是让霍长笙满意和高兴的,不然这会只怕霍长笙又要收拾东西走人了,哪里还能愿意让自己哄她?
闻虎承温声道:“长笙,你过来好不好?”
霍长笙继续冷哼,翻了个白眼,夏直正在门口洗脚呢,这时候过去不还得经过那个大臭脚丫子啊,她才不去呢,不过怎么夏直都出去了屋子里还有臭味?
霍长笙顺着臭味看过去,当即气得冲过去。
闻虎承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又惹她不高兴了,看她怒气冲冲的背影,立刻紧张的说道:“你不想过来就不过来,我去你那也是一样的,闻五推轮椅过来。”
哪知道那头霍长笙忽然从房间里扔出来一只大鞋到了夏直脚边,怒声道:“阿直你的鞋比你的脚丫子还要臭,以后不准你在我房间里乱拖鞋,讨厌死了。”
夏直紧张的捏着两只靴子,企图用手捏住了靴子口,让臭味不要流出来,但他丝毫不生气,知道小姐也不是真的嫌弃自己,还嘿嘿笑道:“知道啦小姐。”
闻虎承哭笑不得,让人给夏直送一双新鞋子去,将他的臭鞋子扔掉。
霍长笙见了问道:“你们有没有木屐啊?阿直在和脚丫子纯属是捂出来的大臭脚,不能在这样捂着了,让他穿木屐。”
闻虎承道:“木屐有,拿给他。但是长笙你不能再传木屐了,天已经入秋了,你是女孩子,着凉了对身体不好。我让你给你做了绣鞋,你穿上?”
霍长笙又回到窗户前,继续给闻虎承后脑勺和冷哼,将幼稚进行到底了,但小嘴却咧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闻虎承上了轮椅,被人推着去了霍长笙房间,路过夏直的时候,闻虎承剑眉紧蹙,是太臭了,他闭着气进了霍长笙房间,挥退左右的人,自己操纵着轮椅来到霍长笙面前。
“还生气呢?不气了好不好?和我说说,刚才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做。”闻虎承不顾霍长笙反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根根的把玩着她修长莹润的手指。
霍长笙一脸冷漠的道:“和你说了有什么用?”
闻虎承挑眉:“你不和我说,我如何知道你受了什么委屈?又如何帮你报仇出气?”
霍长笙忍不住的眼睛一亮,嘴角就要翘起来,但立刻忍住了,板着小脸问:“给我出气?可别啊,那可是你未婚妻,是你名正言顺的正室呢,我算个什么东西,后来的竟然还敢给人家先到的示威,我多不要脸啊,我多可恶啊,我就是个大恶人大混蛋。”
闻虎承脸色沉下来:“她这样说你的?”
霍长笙气得甩他的手:“不然呢?你是在说我撒谎吗?”
闻虎承安抚她:“胡思乱想什么呢?哪里有什么先来后到?她根本也算不上先来的。她说你去找她示威?呵,好大的口气啊,看来这几年不见,倒是让她的心在乡下野大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霍长笙皮笑肉不笑的道:“人家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呀?人家可是明白的很,也知道这次来是干什么的,目的超明确的。人家啊,就是奔着你大爷的正妻来的。要不然人家能一开口就用身份压我吗?还用身份指责我插足你们的婚姻。”
“她好大的脸。真是不知好歹。我宁可自己顶着母亲的压力,也愿意成全她,让她和她的心上人双宿双飞,她倒好,竟然敢妄想不属于她的。”闻虎承冷笑,显然也是被气到了。
霍长笙咬牙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她的生命青梅竹马的心上人,确实是有这么个人,但这个人就是你!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啊,你还让我去见她,你还好心成全人家,人家看见我能不生气吗?能不攻击我吗?”
“她和你动手了?你伤到哪了吗?”闻虎承一听立刻紧张起来,抓着她就要检查。
霍长笙胡乱的抵抗着:“哎呀,我没事,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她的心上人就是你吗?”
闻虎承趁着一张俊脸说:“不可能。你误会了什么吧?”
霍长笙都气笑了,宇文歆月那么明显的敌意和话,她还能误会?她怒视闻虎承:“我有什么好误会的?宇文歆月就差明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了,可她也明说了,你们有婚约,我破坏了你们的婚事,这还有什么可误会的?”
闻虎承剑眉拧成了疙瘩:“她确实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但那人绝对不是我。我敢这般肯定,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宇文歆月她,绝不会将我当作心上人。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话,可如果这姑娘真这样说,只怕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
霍长笙一愣,有点懵,问:“你想到了什么?该不会这个宇文歆月是故意刁难我?”
闻虎承将宇文歆月的一番作态想了一下,又问了一下霍长笙见到的我想要的样子,迟疑的道:“我怀疑这个宇文歆月不是真正的宇文歆月。”
“啥?冒牌货?”霍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