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让人将事情按照丁尚书说的说了一遍,然后问霍长笙:“你可承认你做过这些吗?”
霍长笙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丁尚书:“你要是老年痴呆你就赶紧去找大夫看病吃药吧,黑白颠倒真的不适合你这么大年纪的人,因为不仅丢人,它还膈应人。”
丁尚书立刻呲牙裂嘴就要开喷。
然而,闻虎承开口了:“丁尚书说话之前请想好了再说,你若再敢对我的女人无礼,就不要怪我立刻翻脸了。”
丁尚书又差点噎死,谎话说多了,他就以为是真的了呢,他说了那么多遍的话,真就认为丁琪是被霍长笙害死的,心里气急败坏的。
丁尚书怒道:“你们简直岂有此理。明明是你们不对,明明是你们无礼,竟然还敢几次三番的威胁老夫。现在在圣上面前你们还敢这般放肆,究竟是谁给了你们这个勇气?”
“勇气还需要别人给吗?就像你张口闭口说谤讟的话,不也是出于你自己,而不是别人逼着你说的一样?丁尚书,你女儿死了,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但你不能冤枉我的女人。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
闻虎承慢悠悠的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霍长笙赔礼道歉磕头认错,承认你冤枉了她,并且是你故意陷害她的,然后你自己和皇上说明白,再和皇上请罪,自己卸任离开,我可以饶你一条命。不然……”
丁尚书气得指着闻虎承怒骂道:“黄口小儿!不然怎么样?你能拿老夫怎么样?老夫是皇上亲自选出来的尚书,是真正的有才学之人,又岂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不要以为你带兵打仗个几年就了不起了,老夫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那可真不一定。”霍长笙冷声道:“老东西你也别倚老卖老,你吃得盐多还没有齁死那是你命硬。可闻虎承带兵打仗十几年,走过的路说一句白山涉水十万八千里那也不是夸张的。你吃的盐再多,也是比不过他走的路的。说话还是要考虑一下实际情况的,不然被人打脸你也怪不得别人是不是?”
“你、你们……”丁尚书气得老眼昏花,对着皇上哭喊:“皇上您亲眼看见这两个人一丘之貉,还请皇上给老臣做主啊。”
皇上想,你说他们俩是一丘之貉,那巴不得他们俩永远和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朕,是丘还是貉?
皇上有点走神。
礼亲王轻咳:“皇上,您的尚书大人在跟您哭诉呢。”
皇上回过神来,淡定的道:“虽然霍有事就说事好了,不要牵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朕还能因为你年纪比他们长很多,就给他们定罪吗?”
丁尚书:“……”
皇上果然是偏心他们的!完蛋了,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出到,皇上会偏心他们。
丁尚书想一定是因为闻虎承,皇上一定是因为闻虎承而站在霍长笙那边的,该死的闻虎承,他怎么就没有死在战场上呢?在这里碍事,不然他们的计划敢称完美,霍长笙今天必死无疑。
现在可好,弄出来这么多的问题。
丁尚书悲怆道:“臣求皇上惩治霍长笙,她现在有了虎贲将军的撑腰,什么也不怕了,可臣的女儿那也是一条性命啊,她死了还不能安宁,还要被霍长笙伤害,这口气这个仇臣是绝对不会咽下去的。”
“那你想怎么样?”礼亲王忍不住挑衅的问了一句,他要让丁尚书知道他是站在闻虎承那边的,这样丁尚书就会有压力,有压力就会着急,着急就会出错。
丁尚书果然觉得自己被针对了,这整个大殿里的人,竟然都是向着霍长笙的,他们都疯了吗?
丁尚书满脸铁青的道:“我求皇上将霍长笙绳之以法。她不承认也不好使,老臣是有证人证据的。”
“恩,那你就将你的证人证据呈上来吧。既然这件事已经闹的这么大了,那朕就要弄个水落石出才行。”皇上说道。
丁尚书这个倒是有准备,立刻奏鸣他的证人证据都在宫外,皇上命人去将人和证据带进来。
结果证人竟然是那个娇滴滴的丁尚书的小妾。小妾见到皇上吓得腿都软了,皇上问话,声音更娇嗔了:“奴婢是照顾大小姐的,大小姐生前这一个多月里,每天晚上都会遭遇霍长笙的毒打和伤害,这是千真万确的呀皇上。”
礼亲王喝道:“放肆!这是在御前,你一个低贱婢女,竟然这般放浪形骸,皇上,这等玷污圣目、有碍瞻观的贱婢,臣请旨掌嘴十下。”
丁尚书:“……”
这也要打?丁尚书脸色难看至极。既有被人故意刁难的愤怒,又有被小妾丢脸的难堪,更多的竟然还是心疼。这小妾很得他喜爱的,平日里聪明机灵,不然他也不会派她去当这个证人。哪知道她今天频频失利。
皇上颔首:“准。”
小妾惊呼起来,整个人都吓懵了,掌嘴的时候更是惨叫起来,然后被打的更狠了,打完了还要继续回答问题。
听过之后皇上问霍长笙:“这婢女的话你有什么想分辨的吗?”
霍长笙淡定的一一反驳道:“皇上明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婢女,而且如果按照她的话,我这一个月都在伤害丁琪,那她怎么从来不说?不要和我说什么你是被我威胁了,我不能一天都在丁家看着你吧?我走了你不能和丁家人说?不能将丁琪保护起来?我真要那么狠辣,你怎么还能安然无恙好发无伤的?”
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