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偷窃之事是下作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别和我狡辩什么你没有做,你不知道的。我能来,那自然就是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的。你现在如何辩驳哭诉,一会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打脸很疼。”
霍长笙讥诮道:“还有,我当初给丁琪送首饰的时候就说过,我霍长笙的东西,我看谁敢动。动了的人,我自然会一一追讨回来,并且还要让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今天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
“皇上,在看证物之前,我想问一下,若是偷窃的金额过大,且数量过多,而且还是偷窃官宦人家的财物,这应该判怎么样的刑罚?”
皇上自然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礼亲王跳出来代劳了:“这个细则很多,情况也各有不同,最后的惩罚也是轻重不一。但有一点是逃不掉的,只要是金额过大,惩罚就会很重,最重的是斩首。”
丁玫吓一跳,立刻就要反驳。
但霍长笙没有给丁玫这个机会,直接道:“好,那旧情大理寺的大人们跟着我走一趟吧,也好有人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又要去哪里?”皇上问。
霍长笙道:“皇上就在这里稍等吧,让人去将证物找出来。这些证物就是我送给丁琪的首饰,我心疼丁琪,又因为丁琪本身的首饰珠宝,和值钱的东西都被她的好姐妹们抢走偷走了,我见到的丁琪是个一穷二白的傻丫头。”
“我实在心疼丁琪,所以才在自己掏腰包给丁琪买了许多东西。丁尚书之前拿出来污蔑我的那个簪子我也说了,就是我给丁琪的,后来我又给丁琪买了许多,分几次送来,让丁琪的丫鬟保管好。”
“这些首饰我那里和那个丫鬟手中,都是有单子可以对的,我给丁琪买首饰的时候,许多人也都知道,就是在皇家银楼里买的,那里的掌柜的也可以证明我在他那买了什么。”
“但这些东西,在我送给丁琪后没几天,就被丁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悄悄的偷走了。现在只要去丁玫的房间里找,势必能找出来的,毕竟首饰太多了,她也不可能立刻处理掉。”
皇上听后,立刻大手一挥,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立刻抓着丁家的下人,让他们带路去了丁玫的院子搜查。
丁玫吓得面无血色,她慌张的大喊道:“我没有偷东西。我虽然是庶出,但我在家中也是被人宠爱的呀,父亲和母亲对我很好,我什么也不缺,又是大家闺秀,我怎么可能偷东西?霍长笙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霍长笙高高在上的道:“冤枉你?刚刚你还姑娘姑娘的叫我呢,现在就是霍长笙了?原来你认识我啊?可惜我不认识你,所以也谈不上冤枉不冤枉的。丁玫,拿了我的东西,它不咬手吗?不是我给你的,你就敢动,你是真的找死。你放心,等一会将你偷走的东西找回来,我立刻就会求皇上,给你最重的惩罚。”
“我不!我没有,你冤枉我,父亲救我,霍长笙冤枉女儿呀,一定是霍长笙想要洗脱她害死丁琪的罪名,所以故意冤枉女儿。若真有什么罪证的话,那也一定是霍长笙提前让人放在女儿房间的呀。”丁玫已经面无人色了,哀嚎着向丁尚书哭诉,祈求她的父亲能救救她。
然而,丁尚书现在自己都是自身难保的,霍长笙这么难搞,是谁都没有提前预知到的,现在霍长笙一再的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丁尚书想死的心都有了。
霍长笙挑眉道:“你们听见了吗?赶紧去个人告诉去搜查的大人,要仔细着重的检查丁玫的房间。我们这还只是在她的住处找一找呢,她自己就先说房间了。怎么?我冤枉你陷害你放的东西,你竟然知道是在哪里的?你好厉害啊。”
丁玫死咬着唇瓣,眼泪落下的时候眼底都是绝望。但她不愿意放弃,也许,也许他们找不到呢?毕竟她藏起来的地方还是很隐蔽的?
然而她想多了,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那是什么人?那都是属狼的,有半点血腥味就能将血腥来源找出来,除非你没有,不然绝不可能有丝毫侥幸。
很快就有人脚步匆匆的回来了,几个捕快抬着两个箱子进来,打开一看,屋子里的人都惊愕的发出了叫声。
丁夫人竟然是那个反映最大的:“好啊你个死丫头,你竟然敢背着我们偷来这么多的宝贝,这些都是丁琪的吗?你竟然敢背着我们这么欺负丁琪,你要死啊?几位大人,就只有这些了吗?可还有其他的首饰了?这个小贱蹄子还有没有藏着什么银票之类的?”
丁尚书快气炸了,一把抓住丁夫人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闭嘴你这个蠢货。”
皇上还没开口问,这蠢货自己就见钱眼看的给丁玫扣上偷窃的帽子了。这是家斗的时候吗?这个时候还不和睦,那不是不打自招就等着被霍长笙玩死吗?
奈何丁夫人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她捂着脸大哭道:“你还敢打我?你看看你的好女儿,竟然背着我们有这么大一笔私房钱,这么多东西都够她奢侈一辈子的了,她还用得着我们给嫁妆吗?最可恨的是她是偷窃我女儿的东西来富了她自己的,凭什么?我女儿的东西应该属于我,属于我小女儿,哪里轮得着她这个下贱的庶女了?”
丁夫人绝对是属于那种让人开口跪的人,你听她说话,一开口就让人头皮发麻,听过之后就想要将她脑壳打开,看看这货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色的粑粑?竟然能恶臭的这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