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李思暖出去闯下了滔天大祸,归根结底都是你的错,你若还敢再犯,那我就只能让你给你女儿的错误付出代价了。”
李夫人浑身一僵,哀求的看向李渊,但却只换来李渊冰冷的目光。
李渊命令道:“来人,将李思暖给我绑住手脚,堵住嘴巴,蒙住眼睛,关押在柴房里,命四个家丁一起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入柴房,尤其是夫人,谁敢放夫人进入柴房,立刻打死不论。”
李夫人看着家丁粗鲁的将昏迷的李思暖给抬走了,立刻眼泪婆娑的想要跟上去。
李渊厉喝道:“你给我站住。果然是慈母多败儿。就是因为你,李思暖才会这样无法无天,放纵可恶,自私自利。从现在开始,你也给我回房间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踏出房门一步。”
“还有,从现在开始,管家权你就交出来吧,让魏姨娘代为掌管家中事物,你就安安心心的闭门思过吧。”
李夫人惊声道:“老爷!你要剥夺我当家主母的权利吗?”
李渊毫不客气的道:“你做到了当家主母该做的事情吗?没有那个能耐,偏偏还想要那个权利,等你的能耐和那个权利匹配的时候,你再来说当家主母的权利吧。来人,送夫人回去,给我看好了,不准夫人离开院子一步,谁若敢违抗,也是直接打死不论。”
“不,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是正室,你不能让我这么没脸。”李夫人立刻抗衡起来。
老夫人开口了:“我是你的婆婆,我有权利休了你,你是正室不假,但就凭你教育出来那么个畜生女儿,我就能让你滚回你的娘家去,从此你连个正室也不是,你就是个弃妇。不想当弃妇,你就滚回你的院子里去闭门思过,再敢作乱,我就让渊儿休了你这个祸害,让你带着你那个祸根一起滚出李家。”
李夫人被婆婆的话惊呆了,直到被拉走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家的事情就是一地鸡毛,现在李渊要收拾这一地鸡毛了,他起身道:“娘您也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去死牢一趟。”
老夫人连忙道:“我儿万不可冲动啊,那丁云深是该死,可他在皇上那里是挂了号的,皇上要杀的人,可不是你能动的知道吗?”
李渊抹了一把脸:“知子莫若母,儿子确实是想去杀了丁云深的。不过母亲放心,儿子不会这么冲动的,更不会让丁云深那小子断送了我自己的路。我这就去了。”
老母亲看着李渊离去的背影,着急又难过,只能默默流泪。
李渊再一次来到死牢门前,他拿出自己的腰牌,说明来意,果不其然的被拒之门外了。
把守死牢的官兵还很不客气的道:“这里是死牢重地,闲杂人等立刻离去,若在徘徊,按目的不纯处理,抓起来重大二十大板。”
李渊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进去这里,而且就是他之前是刑部尚书,要来死牢见囚犯,那也是要有皇上手谕的。但他没想过,这群人明明认识自己,却这般的铁面无私,说出来的话,也足以令他难堪了。
李渊只能放下面子道:“我来,只是为了见一下丁家人,和他们将两家的儿女婚事解除,明天我也会将这件事禀告给皇上的,还请诸位通融一下吧。”
官兵只是冷漠的目视前方,没有一个人将李渊放在眼中。
李渊满脸铁青,正要走呢,一个官兵小声说道:“李大人,其实前段时间里大小姐进去牢房的时候,丁家主母就已经做主说你们两家婚约取消了的,你不知道吗?”
李渊一愣,旋即一脸狂喜:“是真的吗?我不知道啊。”
那士兵眼珠一转,道:“那天我听的清清楚楚,丁家主母说的是斩钉截铁的,不过看令嫒的意思,是不愿意解除婚约的,所以她没有和你说也是正常,可以理解的。”
李渊当即脸色就难堪起来,这个死丫头,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说,早知道有这一出的话,那他早就将这消息散播出去了,也好过现在这么被动。
那士兵其实就是看不惯李思暖的做派,故意提及,觉得这样李渊能更生气,回去能教训一下李思暖,殊不知李思暖已经被教训的快死了。
李渊道:“多谢这位兄弟告诉我这些,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兄弟不要见外。”
那士兵却怎么也不肯收,直到旁边几个士兵都看来,他才收了,还多说了一句:“虽然你不能进去,但你可以去找霍长笙证实这件事,霍长笙当天可是在场的,就是她和虎贲将军将令嫒带进去的。”
李渊又是眼睛一亮,这钱花的值了。他立刻就离开了,本着霍家而去。
等他走了,几个士兵立刻将银票瓜分,一人得了一百两,一个个眼底都透着笑意。
“哥你干啥跟他说这些啊?你不怕霍姑娘不愿意吗?”一个士兵小声的道。
那个出卖信息的士兵洋洋得意的道:“哪是我自己要说的?是霍姑娘早就有先见之明,提前和我交代了,要是李渊来了想进去,只要他说是来解除婚约的,那就让我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李渊,还说李渊要是给了什么好处,让我只管拿着。可是便宜你们几个了。”
几个士兵都跟着嘻嘻哈哈起来,他们也不管霍姑娘为什么这样交代,总之他们没付出生命还有好处拿,何乐而不为呢?
这边李渊纵马来到霍长笙家,在门前他却迟疑了。按照霍长笙前两次要把他李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