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座位上精美的酒器和新鲜的水果,实在是比后面的座位强上太多了!
张学士的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他此举正是借花献佛,据他所知,这正是曾文若一个门生的位置。
曾文若也不在意,他虽说刚才和张学士剑拔弩张,但这时宴会上的人员基本上都齐了,只是冷哼了一声,便直接坐在了叶玄右侧,也不再说话。
众人看着一个少年郎居然敢坐这样的位置,心中感觉有些诧异,但看了看曾文若和张学士的态度,对叶玄的身份便猜到了七八分,默许了他坐这个位置。
大家都是混官场的老油条,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不会因为区区一个位置就咄咄逼人!
正在这时,一道倩影也从一旁走了过来。
叶玄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转移到她的身上,对方此刻也将目光投到叶玄的身上。
一刹那间,双目相对,但却又纷纷回避。
众人微微欠身,恭声道:“拜见长公主殿下!”
......
而在另一边。
辛其物看着眼前的长公主,脸上闪过疑惑不解的神情,小声嘀咕道:“这长公主素来不理朝政,今日这场合,怎么也到了?!”
范闲远远看了长公主一眼,又看了叶玄,心中顿时有所感悟。
这位看似柔弱可人、不理朝政的长公主,八成怕是冲着老叶来的!
只是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他范闲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这贼子可还有脸面再见我吗?!”
范闲看着这突然其来的身影,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一脸的难受,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恶心的东西一样,便下意识的问道:“你那位啊?!”
郭保坤闻言后,瞬间火冒三丈,“岂有此理,当日行凶伤人,你居然在这里装作不认识我?!”
范闲闻言后,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郭少啊!好久不见,你看你这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真好!”
辛其物听着这话,差点儿笑了出来。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而郭家现在最忌讳的,正是那晚的行凶!
小范大人,您还真是把郭保坤,乃至于整个郭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牛批!
辛其物现在所想的一切,范闲自然不知道,而郭保坤闻言后,心中怒火更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贼子,居然敢把我真的忘了!”
范闲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若有其事的说道:“慎言慎言,郭少这话说的好像怨妇!”
郭保坤闻言后,用手指着范闲,义愤填膺的说道:“你这个恶贼,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在这心里记着呢!”
“越发的像了!”范闲一脸嫌弃的看了眼郭保坤,又看了看辛其物,疑惑道:“你,来干什么?!他来干什么?!”
郭保坤闻言后,一脸骄傲的说道:“我乃宫中编撰,家父礼部尚书,我为何不能来?!”
“能来能来,马上要上菜了啊!郭少入座...”
还未等范闲说完,郭保坤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你休要得意,范闲,我告诉,我今天就这个地方,亲眼看着你和叶玄万劫不复、身败名裂!”
“胡闹!”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此刻叶玄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一个中年男子映入了他的眼帘,这名中年男子渐渐走到了郭保坤身后,脸上带着些许怒意。
此人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正是礼部尚书郭攸之!
郭保坤闻言后,瞬间便熄了火,只是道了一声父亲之后,便不再言语。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走到他的眼前,用着极为平静的声音说道:“叶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叶玄闻言后,看了看离他不远的长公主,发现对方正在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长公主多么喜欢他这个女婿一样。
“既然如此,那我便和殿下见上一见!”说罢,他便起身对着曾文若和张学士行了一礼,道:“二位大家,长公主殿下找我,那我便去一会儿。待会儿,再和二位大家闲聊。”
曾文若笑了笑,他不由想起了最近叶玄和林家郡主传遍整个京都城的fēng_liú韵事,暗道了一声好福气,便对叶玄说道:“小友尽管离去,我正好和敬之又话要说。”
敬之正是张学士的字。
而一旁张学士最近在家闭门谢客,那里知道这其中关系,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