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课桌椅很脏,“你手上的伤需要尽快处理。”
温想尽量把后果讲严重一点,“处理不好会感染!”
奄奄一息的时候没尝过被人关心的滋味。
现在只不过受了点小伤,居然就有人在意。
还在意的不得了。
谈明以前和他说过: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女人,她们要么是图你的钱,要么……图你的人!
他排除前一种可能,剩下一种让他心惊肉跳。
心惊肉跳本人,“温想,我说了不用。”
他想劝温想回头是岸。
温想记得顾夜西偶尔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药都已经买来了,不能浪费。”
票不能浪费、药也不能浪费。
顾夜西耷着眸,压下内心的激荡,“你很节俭。”
温想发现他特别喜欢给人下结论,很自我,对付这种人就得来硬的,“手伸出来。”
他不动。
温想第一次见这么犟的人。
受了伤还不处理。
算了!
她又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
佛系小姐走到他后面,直接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拉出来。
顾夜西很不配合。
温想语调稍微有点快,“别乱动!”
顾夜西被吼了一下,鬼使神差卸掉手臂上的力。
温想心无旁骛给他涂抹药膏。
顾夜西目视前方,浑身的感官都跟关闭了一样,被她拉过去的手才有知觉。
又烫,又痒,像一根火加热过的羽毛轻轻的刮。
“这几天不要碰水,我只做了简单的处理。”温想把棉签丢到垃圾桶里。
保险点还是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