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温想就是那条分界线。
顾夜西有些站不住,下巴压在她肩上,“想想,我想喝水。”
“你在这儿等我。”
“我跟你一起下去。”
他没力气,手搭在她的肩上,“你扶我。”他走起路来有点跛,温想扶他下了楼,小心搀着他坐到沙发上,“等我一下。”
风一吹,屋外的风铃响了。
院里,狗叫得很凶。
温想把水杯放下,“我去看看。”
顾夜西不放心,起身跟着。
门从外面推开,但没有人,地上有一个纸盒,温想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盒药剂,还有一支注射器。
顾夜西望着远处,目色深深。
温想认得药剂包装。上回,博士给她的就是这个,但她不确定,回头问,“顾同学,这是?”
顾夜西,“药。”
温想心里松了口气。
不管谁送的,她只知道这个能治好他,别的,不重要。
“我们先回屋。”温想去牵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