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盛眉眼一抬,表情有点嫌弃,“你是说秦选对金昌文?”
话没说完,点到为止,并非他思想迂腐,只是到了秦选这把年纪,他着实有点难以接受……更何况,金昌文个还有家室的。
若是真的,成何体统!
“顾先生,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刘源细细想来,也觉得颇有端倪。
“来看守所之前,我去了趟荟雅斋。”顾夜西和盘托出,“那儿有个叫何生的学徒,我许了些好处,他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瞧瞧,这才是“打工人”的正确打开方式。
哪有什么矢志不忠?
就算有,那也是钱给不到位。
何生说金昌文每个月都会来南杭,去荟雅斋的话基本是月底居多。而今年的频次尤其频繁,顾夜西猜测:金昌文为了裴章出狱的事而来。
打着看女儿的名义,一举三得。
好算计。
顾夜西跟他们说完后,绕着茶杯打转的指尖停下,“秦选这边别出岔子,巩盛——”他的表情严肃起来,“你再回帝都好好查查,金家的账,一定有纰漏。”
巩盛点了个头。
交代完这边的事,顾夜西开车回集训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