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看来阳哥是真的失联了。”
就这样说着,贺绥突然从座位那边走了过来。
席锰宇瞬间浑身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嘿,班长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正好有一道题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你能帮我讲讲吗?”
贺绥穿着一身规规矩矩的校服,校服的里面套了一件白色衬衫,他身材颀长,整个人身上都带着种温柔和阳光,总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跟他靠近。
席锰宇:“土包子,你什么时候跟班长关系那么好了?”
“阳哥不在这里你可不能移情别恋啊。”
陌泠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我和班长关系一直都很好好吧,我们两个人从第一天就是朋友,现在依旧是朋友。”
贺绥像是没听到席锰宇刚刚的话似的,很是淡定的走道陌泠旁边,然后垂眸,“哪道题不懂?”
“就是这一道,这道题不明白。”
“还有这一道题,这一道题也不太明白。”
“就这两道题,你能帮我讲讲吗?”
贺绥很少会拒绝别人,这次也同样不例外,“可以啊。”
“那我到这边,你在这边。”
说着,陌泠就主动坐到了牧向阳的位置上,贺绥坐在了刚刚陌泠所坐的位置,席锰宇和林少毅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吆喝道:“喂土包子,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离的那么近?”
“你俩胳膊都快挨着了!”
“快快快,离远一点离远一点。”
“席锰宇,你管的似乎有点多啊。”
席锰宇把胳膊架到了胸前,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那当然了,阳哥不再这里我在这里就得随时观察着你点,要不然万一有个啥情况我还得跟阳哥及时汇报呢。”
陌泠被他这个话搞得有点无语,像是牧向阳特地派了他监视自己似的。
“你们能不能不要站在我面前,都挡住光了。”
陌泠抬了抬胳膊说完,席锰宇一副生气的模样,“在你面前站着两个大活人你看不见,挡着你光你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不就是有两个不会的题吗,拿过来,本少爷给你讲,我就不信还给你讲不明白。”
陌泠忍不住扶了扶额头,心想:大家都是半斤八两的水平,你要是真能讲明白那就好了。关键是你能讲明白吗?
席锰宇话音落下,直接拿起了陌泠面前的试卷,然后看了起来。
他的视线从每一个题目上扫过,随即定格,席锰宇不得不承认,土包子其实还是挺勤奋的,至少每个题的旁边都写了解析,而且写的很认真,一张试卷上几乎满满当当的。
“你们看了几分钟,题目看明白了吗?”
“看不明白就赶紧把试卷拿回来吧,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陌泠说完,还没等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试卷抽回来,席锰宇就撇了撇嘴,然后目光又再次落在了贺绥的身上。
“等等!”
“谁说我没看明白?”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况且,这种小儿科的题目还用讲吗?要是阳哥在这里,估计闭着眼都能把这题给做出来。”
“所以呢?”
“你这是在嘲讽我智商低吗……”
“还是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牧向阳一样呢。”
席锰宇合上了陌泠的试卷,然后拍在了桌子上,“全天下的人当然都不可能像我家阳哥一样,所以你这题就等着阳哥回来给你讲吧。不知道班长到这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有事的话不如直接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听听。”
林少毅:“对啊,恐怕班长这几天还是挺忙的吧。”
贺绥不紧不慢地抬了抬眼皮,面对这份莫名其妙的敌意,他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我这次来是来找陌泠同学谈点事情,你给我发消息说你准备了一个话剧对吗?”
陌泠脑子飞速转悠了转悠,然后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是准备了一个话剧,当时他特地给贺绥发了个消息。
“是。”
“你觉得那个话剧怎么样?大班长可不可以给我提及点建设性建议?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贺绥的唇瓣微微翕动,眼睛里似乎都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嗯,我觉得还不错。这个话剧其实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我曾经在网上看过剧院的演出。没想到你选的竟然是这个作品,能用司汤达的代表作作为话剧搬上舞台,让人们更加了解这部作品,其实也是一种挑战。”
席锰宇和林少毅在旁边站着,有点听不明白贺绥跟陌泠在说些什么,什么司汤达的代表作,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剧,难不成土包子也要搞个话剧搬上舞台?
想到这里,席锰宇直接问了出来:“不是吧,你这是要搞个项目?”
“演话剧?”
听到旁边人的疑问,陌泠眨巴了眨巴眼,“对呀,你觉得如何?”
席锰宇:“呃……我…”
“我觉得很意外!”
陌泠却笑了出来:“有什么好意外的,我本来想找一个那种大型的话剧,最好是我们全班人都能上的那一种,这也算是我们在临近高考之前最后一次狂欢了。所以希望它能够更有纪念意义些。”
席锰宇:“那你选择了哪个话剧?”
陌泠原本撑在下巴上的手指百无聊赖的动了动,然后抿了抿唇:“《红与黑》怎么样?”
“你们要不要也加入我的队伍啊?”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算是招募临时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