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考林斯瘦了将近七十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那就是一个人本來身上无时无刻地背着一袋三十多公斤重的大米或者白面在生活,忽然之间,这大米沒了,不知道去向了,可以想象,他能够轻快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仅仅用轻快來形容考林斯,还是远远不够的,楚云飞在那次按摩中,沒有掌握好下手的轻重,虽说考林斯因此而吃了不小的苦头,但大剂量、快频率的洗涤和按摩,让他肌体和各个器官的功能恢复得极佳。
然后,问題就來了,以他四十岁挂零的年纪,体重飞速下降到眼下的地步,而且看着还有继续瘦下去的趋势,他带着满身的松皮,去看医生,,别有什么问題吧!
医生比他还吃惊呢?要知道,肥胖会引发很多并发症的,眼前的这位,体重忽然减轻了这么多,那是不能怠慢的,赶紧做个全身检查吧!
全身检查的效果,证明考林斯先生,嗯,其实可以叫小伙子考林斯了,他全身各个器官的机能,强壮得确实跟小伙子有一比了,而且,以前有的些许小毛病都不见了。
吃惊之下,医生又做了些检查,才发现,就连那因减肥而松驰下來的皮肤,恢复的都比大多数人好得太多了,估计过几个月,这些皮肤就能恢复到它们原本该在的位置,并且能保持一定的、相当的弹性。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了,医生很奇怪地问他,这种情况,真的很罕见啊!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呃,受到了什么辐射。
我让一个中国朋友给我做了次按摩,对着医生,考林斯不可能隐瞒这些,黑手党也是尊敬医生的,这种职业,毕竟跟他自己的小命有关。
不过,哦,那个按摩的滋味,天啦!我不想再受一次了。
嗯,原來是古老的、神秘的中国人的按摩,那医生同普通美国人一样,不太了解中国,他知道的,最多也不过就是中国的医生会拿针扎人,会拿草药熬苦汤而已,只是,对于这种比较神秘的存在,医生还是有些许敬畏的心理的。
“你现在的身体很棒,非常棒,据我的检查结果,你强壮得可以跟棕熊摔跤去了!”
我也知道我自己非常棒,考林斯郁闷了:“我每天都能和妻子做三次呢?问題是,我想知道,我会不会这么无休止地瘦下去,这是很恐怖的事啊!”
这个么,医生实在是无语了:“照我的判断,可能……也许……ybe……pobable,应该沒有问題吧!当然,你能从你的中国朋友那里得到证实就更好了!”
楚云飞听到这样的问題,觉得考林斯的思维实在太奇怪了,拜托,我只是给你调理了一下,你倒好,以为我是在吃人肉啊!会不会瘦得沒有了,,这么离谱的话你也问得出來。
“考伦,你可以多吃点,控制一下体重的减轻的就可以了嘛……哦,你已经多吃了,那你放心好了,最多瘦到你年轻时的体重,我保证,你不会再瘦下去了!”
说实话。虽然生命能量这东西的原理,楚云飞已经是极力在探索了,不过以他目前的了解程度,也只能通晓部分而已,还好,这一部分的知识,还是足以解答考林斯的疑问的。
然而,考林斯给他所带來的困惑,远远还沒有结束,只隔了一天,美国的电话再次打了过來,而且,居然还是在凌晨七点,估计,考林斯是充分地考虑了时差问題,确信此刻已经不再会影响楚云飞的睡眠了。
他的妻子,宾塞斯先生的女儿,索菲娅的姑姑,也想减肥了。
方娜的离去,让楚云飞消沉了一两天,几天沒见冷美人,这天,罗湘堇春情难耐,主动跑到了他的家中,同他共效鱼飞,这突來的电话,吵醒了相拥而眠的二人。
楚云飞已经醒了,天气有些热了,不过考林斯的电话,居然有点降温的作用:“考伦,你沒搞错吧!五英尺十英寸(一米七八左右),才一百七十三磅(七十八点五公斤),这用得着减肥么!”
考林斯在那边唧唧歪歪半天,大意就是,他妻子年轻的时候,才一百五十多磅,现在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嘛。
而且,索菲娅的姑姑,似乎是有点嫉妒自己的丈夫了,嫌丈夫胖的也是她,可丈夫眼瞅着瘦下來了,她又不甘心了,小楚又不是外人,你就让他帮忙减减嘛。
再说了,能把身材维持到一百七十三磅,也不知道耗费了斯文森夫人多少的心血,这不能吃,那也不能喝,可看着自己的胖丈夫胡吃海喝,还在日渐消瘦,这能不让她动心么。
在楚云飞看來,这种事情,那是断然不能开这种头的,小泉阳的教训就在那里摆着呢?头一开就刹不住了。
“很遗憾啊!考伦,我是看你的肥胖可能会危及你的生命才这么出手的,你夫人……这个就确实不方便了,她想减二十磅,可我又不是上帝,能减得那么准么,万一减太瘦,或者减了不该减的部位,该怎么办!”
减到太瘦,其实是不可能的,减错部位就更不可能了,毕竟,他的按摩效果,不过是提高人体各个部位的机能和活力而已,又不是跳大神,一点把握都沒有。
但他现在跟维伦斯家走得这么近(其实主要是有求于人),拒绝的话实在不好随便说,而要收取高额费用的话,显然又太见外了,毕竟,沒准将來他还要喊人家姑姑呢?,inlaw的那种,所以,这番推脱,就说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