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副省长到底还是听到了些风声,安全局的人再次登上了楚云飞的家门,很遗憾,楚云飞不在家,在宾馆陪时老呢?
面对着叶美这个普通医护人员,两个人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要知道,目前这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和无尽的、延绵不断的后续,都起源于这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等到楚云飞把这事向时老说说,顺便把吴副省长亡去父亲的名字一提,时老轻轻地哼了一声:“小善我见过几次,一辈子倒也算是中规中矩,怎么生个儿子这么不争气,算,给他吴家留条后路吧!小楚,你觉得怎么样!”
“我沒意见,不过,吴天良这人太贪了!”楚云飞点点头,冷哼一声:“时老你要这么说,那就早点把他撸下來吧!否则,到时候再捅出什么事,吃枪子儿也正常!”
“是啊!”时老点点头,扭头面向坐在一旁的罗书记,这两天,书记留给他的印象还可以,所以现在私下聊天时,也沒什么忌讳:“要真像小楚说的这样的话,小罗你还是给他挪个地方吧!到时候他要再弄什么名堂,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罗书记这下可就有点坐蜡了,要说真的找出老吴一点什么毛病,他处理起來倒是方便得很,实在不行,找中律委來调查也行,那都是借了大义的旗号,直接把人就整倒了。
可要沒缘沒故,直接把人挪了窝,他这一省之主还沒那么大的威风呢?好歹吴天良也是副省长了,在中国传统的官场上,人要不犯什么错误,那是只能升不能降的,更别说,这吴天良死去的父亲,也曾经是一个省级干部呢?残留下的人缘不多,但多少还是有点的。
这不,就算时老只见过吴永善几次,都多少有点香火情呢?毕竟,都是那个年代过來的人,这不是要罗书记为难么。
不过,正应了那句话了,有条件要办,沒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办,更何况,在场的几人都明白,严格说起來,仅靠一些未经证实的传言,吴天良身上背的那些事情,枪毙十次也够了,目前只是要不要计较的问題而已。
“好吧!我尽快给他换换地方!”罗书记点点头:“到时候他要说什么闲话,还请时老方便的时候,帮忙美言几句了!”
“哼,不是看他死去的老子的面上……”时老轻哼一声,语中竟是十分不屑,转头面向楚云飞:“小楚,这里事了,跟我去首京玩几天吧!”
“去首京!”楚云飞刮刮鼻子:“嗯,这样,我还得照顾一阵我妈,内海那里,我也得回去看看了,时老……”
这只是他的借口,当然,并不是说他存了过河拆桥的心思,实在是……他是有点害怕,要是到了首京,一堆老干部找來,要做按摩的话,他可真的是招呼不过來了。
每次按摩之后,为了补充流失的生命能量,他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毕竟,这种东西天地间虽说到处都是,可并不像人身上那么密集。
除了那些他认为该受惩罚的人之外,他又不可能随便去吸取什么人的生命能量,所以他每次尽心竭力地搜刮空间中那游离的生命能量时,往往禁不住有点赞同杨土龙的话了,这天地灵气,果然是少了点。
再说,时老只须把这个头一开,那后面接踵而來的人流,绝对是可想而知的,到得最后,相互攀比之下,沒准那些区区的省长书记什么的,也是推不掉了。
呃,他现在,又把省长也算作区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