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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七珍”这个名字,是内海的小解为这道特色菜起的名字,她就是那个接待头一拨客人,,张毅等人的服务员。
起初,楚云飞并不喜欢把这道菜的名称招牌化,大家心照不宣地称做“特色菜”就完了,做人嘛,实在是不能太张扬的,万一将來有个长长短短的,把沒有名字的菜拿來说事,起码不会给找事者太顺当的借口。
他是这么想的,怎奈,下面的人不情愿接受,人都是有些虚荣心的,一道价值数百万的菜,居然沒有个名字,实在让众多员工感觉有点沒面子。
于是,就有众多员工私下里为这菜起了五花八门的名字,其中,小解起的名字很直白,人又受老板看重,渐渐地就有成为官方名字的趋势了。
对这件事,楚云飞是采用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虽然起名字的人未尝不是存了拍老板马屁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件能增加集体荣誉感的好事,这无疑是值得称赞的。
听到桑大军这么说,楚云飞探头看看碗里的七珍,果然,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各种能量,融合得十分完美。
点点头,楚云飞沒再说什么?不过,一阵阵的疑惑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看來,这里面的奥秘,还是很值得挖掘的啊!
接下來的日子:“小筑云飞”的招牌在首京越來越响,一个月之后,平均每天都要接收四十來个客人了,看來,除了媒体广告,人们口口相传的威力也是很大的。
现在來的客人的结构,已经大异于初时的顾客了,达官贵人们虽然來得也不少,但已经不是占主流地位了。
來得最多的,是三三两两的老人们,而且,大多都不是呼朋引伴的那种來法,而是三两人结伴而來,或者年迈的老两口相伴前來的景象。
其中并不乏爷爷带了孙子來,但只点一份“日月七珍”的情景,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沒钱人还是大多数。
正是因为这种现象的出现,让楚云飞提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些,沒错,人数是激增了,但是看起來,价钱杠杆的作用也初显威力了,看來,这样的日子还能坚挺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几个老干部在为他活动,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向国家承包两片沙漠或者戈壁什么的,以达到“降低成本,增加受益者”的目的。
不管怎么说,眼下,楚云飞装修出來的六十余间包间就派上了用场,每天來的客人不算很多,但起码都要占去十几个包间。
抛开打折和免单的,按每天三十人算,就是一亿五千万的收入,小筑里的人喜得眉开眼笑,但自然也有人看着眼红。
这期间,就有一次国家税务局的登门拜访楚云飞楚总,指责他偷税漏税,说是有人检举,所以特來查个端详。
來的人级别不低,居然是一个副局长带队,呼啦啦來了七八号人,当场就要验看楚云飞的账本。
楚云飞哪里吃他这一套,一声吆喝,服务员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把税务局的人团团围了起來。
其实,來的人中,还是有人知道这“小筑云飞”的名头的,首京是天子脚下,老百姓对别的不敏感,但对那些大人物的行踪,是很愿意嚼谷几句的。
再说,这个小筑,租用的是部队的营地,主人的背景,那还用得着说么。
所以,气氛虽然剑拔弩张,但税务局的员工还真不敢贸然炸刺,见到“下马威”不能奏效,马上坐下來,同楚云飞好言相商。
交税,交什么的税,楚云飞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这里又不是什么经营场所,你要我交税,是不是也得说个一二三出來。
对于这种形式的抵赖,国税局的早有准备,当下就有人翻出了一些纪录:“喏,你看,这里有些证人证词,说明他们在你这里花钱消费了,已经构成了事实上的买卖关系!”
还有人接着补充:“所以,按道理说,你这里不但是偷税漏税,而且存在着无照经营的问題,不过,那是工商局的事,一码归一码,咱们今天不谈这事!”
对于这样的示好,楚云飞根本不买账,他冷哼一声,一把就把那本子夺了过來,翻看一下,顺手交给了桑大军:“大军,把这些人纪录下來,以后他们再进咱们小筑,打出去!”
国税局的人被他这嚣张气焰激怒了,副局长拍案而起:“你太狂了点吧!这里是首京,轮不到你在这里作威作福!”
楚云飞抬抬眼皮,撇嘴冷笑:“我说,你们似乎弄错了,我这里举办的是家宴,來的人都算得上是朋友,有人背后使坏,我还用得着把他们当朋友看么,这种人,以后我是不会接待的!”
“至于说无照经营,我实在想不明白,我摆我的家宴,需要申请什么执照!”
副局长斜眼看看他,火气來得快去得也快,坐下來不再声张,仿佛刚才义愤填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在官场混,不会玩变脸的人,注定不可能有大出息的,想做一个好政客,这是必备的基本素质之一。
他不说话,还是有人说话的,职员替领导做枪手,原本也是应该的:“你摆你的家宴,为什么会跟客人收钱,有你这么请客的么!”
“这倒是奇怪了,我为什么不能降低成本!”真的说起话來,楚云飞的嘴皮子是相当灵光的,不但气势上不输,话也绝对能说到点子上:“你要结婚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