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终究是一块心病,刚才的罗湘堇眼望窗外,心里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凄苦:当初的山盟海誓,你忘记了么?你说要只对我俩好的,你不记得了么?
她自己的感受,并没有完全向楚云飞讲述出来,不过,当她淡淡地提起ladela这个品牌的时候,男人己经估计了出来,冷美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呵呵,你放心好了,”楚云飞自然又是一阵甜言蜜语,捏起了拳头,“喏,你看,我的心就这么大,除了你俩,我怎么能再容得下别人?为了这个,金瑶……都辞职了呢。”
说到金瑶,一种压抑不住的自责涌上了他的心头,可是,这又怪得谁呢?这种事情,当断的时候,还是断了的好,省得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可惜了,那么好的助理型人才!
女人就是这样,男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总爱胡思乱想,可是男人的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入耳,再加上些许的手眼温存,罗湘堇的那点芥蒂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精明和糊涂的矛盾统一体。
“讨厌,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说,粱绎……其实比金瑶漂亮很多,是吧?”这话,真真的一针见血,金瑶是美,也不过校花缓别,粱绎随便都当得起“某某省秀”的名誉的。
“粱绎是漂亮,”楚云飞点点头,手却不老实地在冷美人的衣服里活动着,“不过比我家湘堇宝贝,那可差太多了,嘿嘿……”
他一定在说假话!罗湘堇恨恨地想着,身子却是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呼吸也慢慢地变得急促了起来。
眼看着冷美人脸上的红晕大起,触手处也变得灼热了起来,楚云飞也忘记了初衷,色授魂与之下,食指大动,忍不住就要剑及屡及。
这两天,索菲娅以一人之力力扛他的淫威,姓本固然痛并快乐着,楚云飞可也是被吊得不上不下,尴尬异常,眼前有到嘴的法定肥肉,哪有轻松放过的道理?
这种情况下,女人的自制力通常是要比男人高点的,她们不但没有精虫可供上脑,长久以来积累的羞耻心也比男人多那么一半分。
罗湘堇想推开他,但是身子酥软异常,暗自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才借着那点微痛恢复了些儿力气,雪白的菜黄在他身上恨恨地拧了拧,却又不舍得下重手。
“飞哥,要吃饭了,索菲娅……你的苏菲马上要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呗,”楚云飞随口回答,“她来了正好,我还担心你一个人,身体支持不住呢。”
这话甫一出口,他就愣在了那里:晕死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罗湘堇却是被这样的回答吓了一跳,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没命地推开了他,紧走几步,把房门开个小缝,才走回来对着镜子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拽拽领口,拉扯拉扯衣襟,罗湘堇回头看看他,“飞哥,你说我比粱绎好看在哪里?”
“呃,你哪里都比粱绎好看,”楚云飞在那里装傻充愣,“你俩根本没什么可比性嘛。”
他可不敢说:你比粱绎,在艳媚上还逊色了几分,那不是没事找事么?
这个时候,索菲娅推门进来了,“吃饭了……你们在说粱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