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本事还伤不到我们,但是凭着这件事情也可以看出玄夜阁定然是出了叛徒,不然他们没那么容易找到我们。”白颜眉头不由紧皱,继而道:“现下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我要你们中有一人前去找出玄夜阁中出现的叛徒,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白颜此话一出,顾从晚和林安逸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为难。
犹豫片刻后,顾从晚抬眸看着白颜,“阁主还是我去吧!属下身为夜宴楼的花魁,即使托病消失一段时间,也不会太引人注意的。血滴子的事情很有可能和朝中那些人有关,留下来林堂主,还能替我们在朝中查到的些许事情。”
闻言白颜的目光,从林安逸身上扫过,只见他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愿为阁主效犬马之劳,定当查清朝中针对玄夜阁的势力。”
“不用如此麻烦,有星夜在手里,不出三日之内定然会有动静。”白颜平静又笃定。
她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关于那块玉佩的消息。
顾从晚只查到了玉佩为宫廷所出,却没有进一步消息。
“我留你在京城中,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你需要在宫中安插合适的人选,替我查到这块玉佩的消息。”
想要在宫中安插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但若容易了,也不会交给他来做。
林安逸毫不犹豫的回一声,“是。”
不出白颜所料,不过三日就有人拿着一块香囊来找了她。
酒楼的包厢中,白颜脸上蒙着一层白纱,看到这个香囊后,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夜见看清了那个香囊的模样,皱眉:“这个香囊不是前几天阁主给太子的那个吗?”
“说吧!你们主子拿这个香囊来找我,所为何事?”她手中拿着这一个香囊,抬头询问对面那仆从。
“我们主子说,他曾经帮助过您,如今想以这一块香囊跟您讨个人情,问您要一个人。”
白颜微微斜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知星夜这个人,您可否给我们。”仆从问。
听到星夜这两个字后,白颜垂下眼眸:“他不会以为仅凭着这个人情,就能够从我手中换回这个人吧!不知道是你们主子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这个人实在太不值钱了。”
仆从大概料到了白颜会这么说,他不动声色地回道:“我家主子还有一句话,他说姑娘并不是普通人,日后说不定还有需要和主子合作的时候,卖他这个人情,日后若是有困难的话,主子定会鼎力相助。”
“有趣,有趣。”白颜说着将香囊丢到了夜见的手中。
夜见连忙将香囊塞进了袖子里。
她起身漫不经心的走到门口,手触摸到门框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在这里等着吧!你们一会儿就能见到想要的人了。”
回到玄夜阁后,白颜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副称大王的样子,夜见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她将那香囊从袖子里拿出来,双手奉上:“阁主您的东西。”
“扔掉吧。”白颜扫了一眼那香囊。
她从来不喜欢易主过后又回到她手里的东西,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
夜见明白,直接将那香囊丢进了火里,烧成了灰烬。
“告诉林安逸,让他最近在朝中多关注一下沈衿离。”白颜放下的腿,却将双手搭在了扶手上。
夜见颔首。
白颜起身走到了窗户跟前,她低头用手随意的侍弄着放在窗台前的花花草草。
血滴子既然和太子有关系,那想来应该是朝中设在民间的组织,看来她和朝廷结下的这个仇要越来越大了。
低头看着手里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一块玉牌,玉牌上刻着一个金色的瑾字。
“阁主,要不我们还是现在暂时先离开京城吧!朝中的那些人就像苍蝇一样缠得人厌烦,这里有顾堂主和林堂主帮咱们调查,您就不用担心了。”夜见不知何时站在白颜身后悄声道。
白颜摇头,抬头目光看向远方:“我查这块玉牌的消息,已经查了这么多年了,眼下好不容易快有一个结果了,绝对不能就这么的放弃。”
闻言夜见将目光挪向了白颜手中的那块玉牌,这块自从她有印象以来就一直被她带在身边,无论何时都保护的很好的玉牌。
她曾听闻过这块玉牌和白颜的身世有关系,于也不再劝她了。
然而,沈慕青已经暗中的盯上了白颜。
赫翎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来回禀了沈慕青。
“听说最近林安逸和顾从晚两个人都在查一块玉牌的消息,这块玉牌上面刻着一个金色的瑾字,手下曾派人暗中打听了那块玉牌的样式,听别人的描述,像是从后宫中出来的东西。”赫翎单膝跪地道。
沈慕青抬手示意赫翎先起来。
一块刻着瑾字的玉牌?他低头思索了片刻后,大概想到了什么。
“她现在还在京城中吧?你去传个信给林安逸,就说我想见一见他这位表妹。”沈慕青不动声色道。
赫翎应声是。
对于沈慕青突然要见白颜,林安逸的心里是充满戒备的。
“我家殿下说,他只是对白小姐也感兴趣,并且有一笔交易想要和白小姐谈,若是愿意给殿下这么一个机会的话,他所给出的条件定然会让白小姐满意的。”赫翎笃定的看着林安逸说。
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需要点透,林安逸稍作思考后,便知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