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心里虽然是有些不安,但是听了夜见这般肯定的话后,他们又微微点头。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在照顾好阁主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顾从晚伸手拉着夜见的手,不安地说。
夜见笑着拍开了顾从晚的手:“曾经出那么危险的任务,谁也不见你们有这么多关心过我,这不过是在皇宫中而已,你们这一个二个倒像是要给我送别似的。”
她的这句话刚一说完,其他几个人就连声的呸呸呸。
顾从晚作势上前来就要拍夜见的脸。
她笑道:“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们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可不能说这样晦气的话,万一哪天就说中了呢!”
夜见愣了一下,而后无奈的摇头:“按理说是该有的事情是怎么躲都躲不掉的,再说了,你见过有人说这样的事情说中自己的吗?那都是说要金盆洗手才会出事。”
见夜见这么的不当回事,林安逸上前来隔开了她和顾从晚两个人。
“不管怎么说都要小心点,你就别再多说了,再说到最后,从晚估计就要伸手来打你了。”林安逸说着,然后也在夜见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示意她不该说这些没边儿的话。
顾从晚就这么的看着两个人,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样互相打闹的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
“好了,眼下时间也不早了,你且先让她早点回去吧,她再怎么说也是在宫里当差的,天子脚下凡事都是要谨慎一点的好。”顾从晚说到这里时,她就伸手推着夜见示意她先回去。
知道顾从晚是为了自己好,但夜见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打趣她一下。
“我怎么觉得你是这般的讨厌我,才催着我赶紧离开,生怕我跟你在这添了麻烦了。”夜见一边笑着,一边起身就准备离开此处。
听了夜见的这段话后,顾从晚无奈地抬头瞥了她一眼,伸手作势就要去打她。
“好你个小蹄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到底是在为你好,你还偏生赖在我身上,说是我讨厌你,我便让你瞧瞧我讨厌你是个什么样子。”顾从晚说着便上前去,不小心的将夜见头上的那个发簪给带掉了。
发簪不小心带掉的时候,夜见那一头长发就这么地散落在了脑后。
“瞧瞧你们两个这个是什么样子?说正事呢,打打闹闹的,现在又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快收拾好了回去吧,不然的话明日没精神起来当差了。”林安逸说完后打了一个哈欠,定是他自己先困了。
夜见连忙捡起了地上的发簪,顾从晚上前去贴心的帮她将头发挽好了,又用发簪将头发给固定住了。
收拾完了之后,夜见才悄悄地离开了林安逸府邸中。
待到夜见离开后,宁望舒才姗姗来迟。
“刚刚这是怎么了这般的热闹,怎么我一来就安静了,难不成是我在这里碍着什么事儿了吗?”宁望舒挠了挠头,做出一番不解的模样来。
“刚刚我们在说正经事情的时候你不在,现在说完了,你倒是来了,反倒问我们怎么这般安静。”顾从晚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宁望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也要怪你们,为什么每次都是搁到大晚上的时候才说那正经的事情,难道这正经事情是见不得光吗?”
他发现,自从他来了之后,顾从晚他们说的事情都已经改成了夜半三更时说。
然而经营酒楼这么长时间的宁望舒,早就已经不习惯了这熬夜的生活,如果刚刚不是因为听到了打闹的声音的话,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安逸忍着笑,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和宁望舒解释了一遍。
“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原来是你们借着说正事的名头好生的笑闹了一番。”宁望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林安逸不说话了,他和顾从晚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目光。
“你到京城中也这么长时间了,你的那些酒楼有没有靠谱的人帮你看着?”顾从晚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抬头看着宁望舒问。
宁望舒抬头瞥了一眼顾从晚,似乎有些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好端端的在夜宴楼里住着,这怎么把我突然的就弄到这里来了,你们也不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宁望舒索性坐在两个人的身边,不解的看向了旁边的两个人。
要说起这件事来,倒是说来话长。
“夜宴楼里人来人往,如若你一个陌生的面孔经常在那里呆着的话,到时候我怕那些姑娘们可能会说漏嘴了,让别人对你起了疑心。”顾从晚解释说。
宁望舒嗤笑一声,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从晚呀从晚,这么多年了,你这个本事怎么半点都不见长,这夜宴楼里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如果你不授意的话,那些姑娘们怎么敢随便乱说呢?”宁望舒一语道破其中的关键。
顾从晚呵呵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你,这一下就看破了其中的关窍,实话告诉你吧,是因为最近夜宴楼里似乎有些不大安全,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专门把你叫到这里来。”顾从晚坦白。
林安逸侧头看向顾从晚,示意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继续的说下去。
“这些阵子玄夜阁收到了消息,听说皇上派了血滴子的人,在暗中查千机大师算出的那个卦象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怕会查到我这里来,所以将宁望舒先转移到你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