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禧,调戏下我吧。”墨悦钰把自己衣领扯开了一些。
宋仟禧:……
请问下谁有收墨悦钰这种妖孽的法器?
她重金求!
钱不够的话,她拿青承他们四人的发簪抵。
反正她不要拿墨悦钰的什么去抵。
莫名发簪有点不保的青承四人:……
主子和夫人都是对的,嘤嘤嘤~
墨悦钰见宋仟禧表情纠结,只觉得宋仟禧特别可爱:“禧禧……”
“你再说话,我把你腰带解开绑你嘴上。”宋仟禧推了一下墨悦钰。
“我帮你解。”墨悦钰说着,已经快速把自己腰带解开了。
宋仟禧嘴角一抽,随即闭眼往后一靠,她睡着了,她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墨悦钰也不再继续调戏宋仟禧了,有个度,今天的这个度已经到了。
他是真想宋仟禧对他耍流.氓,真想宋仟禧调戏他。
??
江清碧水石更幽,天青绿山江更镜。
倾皖在马车里待的太闷了,可又不能下马车,只能独自叹气。
白尧每天都只会对她说几句话,从不超过十句。
她也无所谓,她巴不得白尧不理她。
这天夕阳西下时,一行人在驿站停了下来。
倾皖用完晚膳,穿着繁琐的喜服进了房间。
她挥退了侍女们,然后把藏在衣袖里面的话本子拿了出来。
这话本子带点小颜色,出嫁前宫里的嬷嬷给她的,还有一本画册,她没要。
那画册很污眼睛的好吗?
就算要出嫁了,也没必要看那些吧?
更何况她压根不会真的嫁给白尧。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秦魍突然出现在倾皖面前,抢过了她手里的话本子。
倾皖迅速后退,她这次紧闭着红唇,就怕秦魍又往她嘴里丢药。
“这次只是来与你熟络熟络,不会对你怎样,当然,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不乱喊乱叫。”秦魍脸色阴沉:“不然这次青承能及时出现吗?”
“我们不需要熟络。”倾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
“你不好奇我为何要假扮成宋仟禧接近你?”秦魍面无表情。
“智障做事,不需要多言。”倾皖是好奇,可她不能被秦魍牵着鼻子走。
再说了,她回答了好奇,难不成秦魍会告诉她?
秦魍眨眼间来到倾皖面前,掐住她的脖子:“你骂我。”
倾皖呼吸略困难,但她还是道:“我骂的是智障,你是智障吗?”
“你……”秦魍气的不轻。
明明被骂了,他还不能承认自己被骂了。
“放开,我口渴,要喝水。”倾皖一直记得宋仟禧对她说的不管遇到什么慌乱的事,至少表面要表现的淡定,气势不等输。
她内心很慌,真的很慌。
秦魍一把甩开倾皖,倾皖摔倒在地上。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表现一定要淡定,一定要。
于是乎,她优雅站起来,朝桌边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可她还没有喝到嘴里,秦魍把水杯抢过去,一口把水喝了。
“水里,我下了毒的。”倾皖似笑非笑:“你不想死的话,都得听我的。”
她没有在水里下毒,哪儿来的机会下毒,就看秦魍会不会信。
信了是最好的!
“你蠢,你以为我也蠢?”秦魍自然是不信的。
倾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次秦魍没有来抢了:“你不抓我的话,还是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