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这样不停闲的忙!这cǎi_huā贼的案子才过去多久啊,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几天吗?”秦楚衣假装生气地问。
谢小桃眨了眨眼睛,“过去了吗?只要案子一天不结,就永远不会过去。”
“可那案子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一起无头公案,被人抛之脑后。”说到这里,秦楚衣便是陷入了好一阵神伤之中,想到那些无辜可怜的女子,一个个都死得那么惨,她的心就如刀绞一般的痛。
那般伤感的模样落入了谢小桃的眼中,她便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不管怎样,我们始终都要坚信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那些惨死的女子也不会就那么轻易妥协的,她们也一定希望能将真凶绳之以法!”不管这世上究竟有没有鬼怪神明,她都一定会想办法帮她们报仇的,不,确切的说是帮采莲报仇!
秦楚衣忧伤地坐了下来,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如今王爷都已经不再插手管那案子了,难不成我们要指望那个糊涂的县太爷吗?”想到县老爷那张谄媚的小人嘴脸,她便是已经认定对方是不可能彻查此事的。
“他可是戚川的父母官,不指望他,还能指望谁呢?”谢小桃嬉笑着说着反话,心里却比谁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县老爷想和稀泥就和的成的,在他想舒舒坦坦过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人出来向他施压的!
“好了,不说他了。”秦楚衣可不愿意再继续把县老爷挂在嘴边。她顿了顿,主动换了一个话题,“对了,我们刚刚上街买菜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
谢小桃将整理好的那一竹簸箕的枸杞收入了瓷罐中,然后带着几分好奇地看向秦楚衣,“听说了什么?”
“昨日,有一村妇敲响了县衙的惊堂鼓……”秦楚衣缓缓开了口,将自己从街上听来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说给了谢小桃听,越说越是激动,特别是说到那一山洞的金银珠宝的时候。
伴着那柔顺婉约的声音,琅少和连翘也已经从灶房折了回来。
琅少手托着一壶清茶朝着她们走来,倒了一杯,举到了秦楚衣面前,“走了那么久,先喝些水吧。”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秦楚衣倒也真是觉得口干舌燥了。刚刚走了那么一大段路,加上又说了那么多的话,说不渴是不可能的。她顺从地接过了杯子,细细地抿着。
就在她喝水之际,琅少和谢小桃的目光早已对在了一起,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好像都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秦楚衣放下了手中的瓷杯,继续着自己没有说完的话,“锦儿,你说那个村妇会不会是王爷安排的人?”之前,阿夏不是说过储沂轩想要彻查那件事吗?
谢小桃轻轻摇头,以示自己不知道。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最为清楚了吧?
“一定是的。”秦楚衣笃定着,“可他要如何查出那批金银来自哪里呢?还有那突然出现的官银,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棘手。”
瞧着秦楚衣那一副认真的模样,琅少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查,那是王爷的事情。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尽管看着就是了。”他相信储沂轩一定不会叫他们任何一个人失望的。
谢小桃也是同样的坚信,甚至已经可以肯定储沂轩已经撬开了陆九爷的嘴了,至于用的是什么方法呢,她倒是颇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