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那就不用了吧?说实话,大铭公主并不想跟着这个葬父女一起回家,她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玩都还没有开始玩,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不用了,对我而言,这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大铭公主笑着说,想要婉言拒绝。
“可是对我而言,却是莫大的恩情。如果家中的老母亲知道我受了您的恩惠,却连点表示都没有,她一定会骂死我的。她的身体一直就不太好,若是因为生气而……”后面的话,葬父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听着葬父女说的越来越严重,大铭公主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怕是躲不过了。“好吧,那我就先和你回家。”话说她还没有去过寻常百姓家,还不想知道他们的饭菜好不好吃,怕就怕实在是太过难吃,她会忍不住吐出来,毕竟她是金枝玉叶。
远处,躲藏在人群里的阿夏见着大铭公主有想和那个葬父女离开的想法,便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行,一定不能叫公主跟着她离开!
想着的同时,阿夏的脑子也在飞快地转动,转着转着便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躺在地上被用白布包裹着的死人尸体上面,总觉得这人死的有些问题。
她沉思了片刻,弯下身子,从地上拾起了一颗石子,照着那具尸体就丢了过去,刚好丢中了笑穴。
不一会儿,那具尸体就有了反应——开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反应很快就惹来了围观群众的注意。
“快看,快看,那具尸体在动!”
“真的在动啊,而且动的很厉害!”
“妈呀,是不是诈尸?”
“诈尸?!”
一时之间,群众间出现了不小的骚动,特别是看见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竟然忍不住开始在原地翻滚起来以后。
混乱中,不知道有谁壮着胆子,将裹在尸体身上的白布给扯了下来,结果没想到的竟然会看见一个人正抱着自己的肚子笑个不停,无论是外表还是头发的颜色,都分明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精壮小伙子,根本就不是那个葬父女口中所说的老父亲!
看到这一场景,大铭公主委实是吃了一惊,她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阵子,才转过头看向了那名葬父女,“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老父亲?”
那名葬父女也是被吓傻了眼,面对着大铭公主的质问,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该死,怎么会找这个蠢货过来?现在好了吧,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那名葬妇女心里那叫一个恨,偏偏又发泄不出来,那种滋味要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这个时候,有人认出了那个在地上笑得满地打滚的男人,高声道:“我认识他,他是前几天在集市上偷东西被抓了个现行的人,要不是他打翻了桌子,趁机溜走了,只怕现在就在监牢里面呆着了呢!”
话音才落,便是引来了好一阵共鸣,“对对,我也认识他。那天我刚好也在场。”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去?”有人义愤填膺道。
听闻此言,那名葬父女赶忙攥紧了方才大铭公主赏赐的玉佩,猛地拨开了人群,快速跑走了。
“那女的跑了!”有人喊道。
“没关系,先抓住着地上躺着的!”他们认为能捉住一个是一个。
“就是可怜了这位小姐的玉佩了。”另外有一个人说。
一块玉佩对于大铭公主来说并不算什么。她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滋味,更何况她还是大越赫赫有名的尊贵公主!
“就算是追断腿,我也要把它追回来。”大铭公主放下了狠话,然后提取裙裾,向着那名女子逃窜的方向便是追了过去。
到底是个文弱女子,虽然比大铭公主提前跑了很长时间,但还是被对方一下子就追上了。
很快,大铭公主就是将对方追到了死胡同,看着前面那堵高高的围墙,大铭公主双手插到了腰间,“你跑?我看你往哪里跑!”
那名葬妇女虽然明白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态度,向后退着。
“你还要往里面跑吗?真打算叫我来一个瓮中捉鳖?”大铭公主气喘吁吁地问,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然窜出了一个人,照着她的脖颈就是挥动起了手刀,将她狠狠敲昏了过去。
见着大铭公主软软地倒了下去,方才一直都在疲于奔跑的葬父女终于是得以放心地喘了一口气。她对着方才杀出来的男人道:“先用面口袋把她罩起来,免得她这样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太过招人了。”
“嗯,这小姑娘生得还真是俊俏,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那名男子从身后取过了面口袋,往大铭公主头上罩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了两眼,一下子就被大铭公主的美貌吸引住了。
“可不是吗,不但人生得俊俏,出手还很阔绰。她刚才给我的那一块玉,少说也要值个好几百两呢。”那名葬妇女说,“一会儿,我先去搜搜她的身,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等搜完了,再去卖给人牙子!”
“嗯,听你的。”那名男人接话道,说完,便是打横扛起了大铭公主。
“咱们动作快点,以免被别人发现,二狗那蠢货已经被人抓走了,要不是我机灵,恐怕也难逃此劫。”想到刚刚的事情,那名葬父女还觉得心惊胆战。
说完,两人便是准备麻溜离开,却是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你们担心被什么人发现啊?”阿夏抱着剑,依靠着墙壁,站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