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凌绡两人虽然小心翼翼地从墙壁上传过去,但与恢复了理智,老奸巨猾的刘阳相比还是太年轻简单了些,很容易就被刘阳堵住了,在通道尽头。
“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拿到,没必要现在就拼个你死我活的,有什么异常状况,多一个人也多一份保障。”凌绡强自镇定道。
刘阳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搞错了两点,第一,不管你有没有得到什么东西,都要死,第二,多你一个人,并不能让我多一份保障。”一边说话一边一步一步地走向凌绡与上官月。
凌绡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没有半点法子,闯,没能力,穿墙,兴许死得更快。
“拼不?”凌绡问。
“拼!”上官月回答。
刘阳已经在身前,用了两人说话的时间,一爪抓向凌绡的喉咙,不快,但凌绡知道自己躲不过,所以他没有躲,而是将刀迎向刘阳长着长长指甲的爪子,用的是最锋利的金之利刃,他觉得刘阳不会躲开,因为不屑。
凌绡猜对了,然而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那个结尾,刘阳的右手没有躲闪,就停在轮回刀刀锋前,仿佛是经过了最最精确的计算一般,而结果是刘阳的左手从身下探出,一拳打在凌绡的腹部。
凌绡没有做垂死挣扎,只是以最快地速度在腹部凝聚灵气,然后像石头一样飞,顺带留下一条鲜红的路。
上官月从来都是一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此时她的右手已经触碰到了刘阳的脖子,两道白色的光芒从手指处射出,穿透刘阳的脖子,下一瞬间,刘阳消散了,快到极点的速度,让上官月的肉眼难以跟上。
刘阳的身影重现出现在上官月身后,手指合拢为手刀,似缓实急地刺往她的后心,想来他不打算再玩下去了。
光芒四射,之后刘阳的手停住,与上官月的后背隔了一个手掌厚的距离,之所以这么精确,是因为中间确实放着一只手掌,阿大的手掌。
“大先生,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刘阳缓缓偏过身子正对着阿大。粗糙的皮肤从指甲出延伸而上,迅速覆盖裸露在外的手臂与小腿。
阿大叹了口气,道:“何苦一动手就拼命,你可以先试试你自身的实力啊。”
“大先生果然如传言那般逗,真逗。”逗字刚出口时,巨大的掌印盖在阿大头顶,垂下一丝丝光芒,煞是好看。
阿大又叹了口气,也不管头顶的掌印,凌空一指,一道指力在刘阳身前三尺的虚空处凭空出现,攻敌之所必救。
刘阳不动,阿大再叹一口气,身子一晃,化作一道光芒从刘阳身边穿过,掠到凌绡两人身边,于此同时,掌印落下,白针消散,第一次试探,阿大在气势上已然输得倾家荡产。
“娃儿,芝麻开门吧,我这把老骨头真的是折腾不起。”阿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微略的血腥味儿让他精神稍微振起。
凌绡在他话音未落时已经在对着木门忙活了,没有人愿意死,至少大部分时间如此,对凌绡来说,是全部时间。
木门重新关上时候,阿大用一大口鲜血加后背上的一道伤口将刘阳挡在了木门外。门内,黄色光芒已经极淡极淡,甚至都能看到黄色的珠子在闪烁着光芒,南宫华像门神一样盘膝坐在门口位置,身上结着一层土壳,只露出脑袋儿。
上官月的眼神在属性之珠上来回闪烁了几下,凌绡淡定道:“虽然是我们发现的,但喜欢你就拿回去,没事,我这人就爱交朋友,钱财宝贝都是身外之物。”
“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上官月耸耸肩,烫手山芋,放在谁手中谁就多一份死去的概率,虽然事实上大家的概率都很大,但没人喜欢被占便宜的感觉,何况说不定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咦,这娃儿倒是有趣。”无数的事实证明心态很重要,至少还一身内伤的阿大仍旧精神饱满,生龙活虎的,伸手碰了碰南宫华的土壳。
仿佛是触动了机关,被命名为南宫华的这堆机械开始运转起来,睁开眼睛,土壳吸收进入体内,只留着薄薄一层,有如土制衣裳,南宫对灵气的控制原本就极细腻的,张开手,站起身子,摇晃摇晃脑袋。
“不错,力量的感觉相当不错。”南宫华的口气淡漠,与变身后的刘阳有的一拼,于是上官月与阿大瞬间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两双眼睛死死盯着南宫华。
凌绡翻翻白眼道:“原谅他时常的装逼,南宫,我觉得你不需要再次验证不做死就不会死这个真理。”
南宫华看看双方的表情与形象,迷惑问道:“怎样一个情况?”
“这事儿听复杂的,一时半刻也讲不清,简单说,就是外面有个东西,会要人命的,里面这两个东西,适合的时刻也可能会要命的。”
南宫华点点头:“我觉得已经够清楚了。”
凌绡打了个响指:“好事。”边往土属性之珠走去。
“你想干嘛?”上官月一个闪身,手指在凌绡胸口画圈圈,当然凌绡并不会怀疑,何时的时候可能会把心脏给圈出来。
凌绡正视上官月的眼睛,严肃道:“你知道吗,其实我有搞定刘阳的办法,你别不信,就在那地洞里写着。”
眼珠子一转,指着属性之珠道:“那东西你要不要?你不要我要。”也不待上官月回答,直走过去,他相信上官月会赌一把,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拿得起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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