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说啥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包卫年抽了一口烟,看着靠在灵堂最里面墙面的胡杨,对身旁的陆缘叁说道。
陆缘叁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啊,是,有...也有新的鬼舞者。”
“算上我...七个人。”
“啊?什么...东西?”
“行,在村长家里...”
“外形是包着东西的...?我明白了。”
虽然胡杨在角落里压低了声线,但不知为什么,陆缘叁隐约的听到了胡杨和电话那头之人的谈话。
“怎么样,总部那边怎么说?”
就在胡杨打完电话走过来后,仇从云就有些急迫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入侵鬼景失败了,需要靠我们自己。”
胡杨推了下脸上的墨镜说道。
陆缘叁并没有出言去询问胡杨,去把他拆穿。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自己知道灵车的这件事情也并没有说出来。
“那可就,难办咯。”
包卫年抖着腿,叼着烟,看着外面,竟然还有心思哼着什么曲。
“等一下,有人过来了?”
陆缘叁的视力比正常人要好。
他借着外面幽绿的灯光,透过大院的栅栏,好像看见了一排人头和人影在移动。
“我草,快关门。”
仇从云吓的就要关门,被陆缘叁拦了一下来。
“好像是活人,不对...这是什么情况?”
陆缘叁有些蒙了。
那些人走过了栅栏,来到院子前,领头的竟然是一个穿着布衣,弯着腰走路的老太太。
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个拿着啰号和腰鼓,头上系着白色丝带的人,在老太太身后跟成了一个长队。
“他们是人还是鬼?”
仇从云也蒙了,似乎没见到过这种阵仗。
“有可能是鬼片段中的鬼傀,千万别轻举妄动。”
胡杨看着前方那满脸皱纹,穿着布衣步鞋,默不作声的老太太,头上留下了冷汗,“鬼傀是鬼控制的傀儡,鬼片段中一旦打破片段的规则或者破坏片段,就会遭到鬼和所有鬼傀的围攻。”
陆缘叁眯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视野里,这些人有些说不上的诡异。
他们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脸色惨白,走路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响。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罗家的灵堂里呆着?”
这老太太带着身后的长龙走到门前后,看着门口的四人,用有些干巴巴的嗓音问道。
“咳咳,奶奶,我们没别的意思,也是来祭拜罗爷的。”
胡杨满脸堆笑的站了出来,搓了搓手说道:“罗大爷平时对我们不错,就这么没了,我们不来看看,心里过意不去。”
“你们是罗老头的什么人?平时怎么没见过你们啊?”
老太太用满是皱纹的脸上下打量了一下胡杨和其他人,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们是罗爷的远方亲戚,恩,这次知道罗爷出事,我们急忙从城外赶回来的。”
陆缘叁也站了出来,对这个老太太点头哈腰的说道。
“城外的人?”
老太太浑浊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外边正在打仗呢,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老太太的眼光看的胡杨和陆缘叁有些发毛,“还有,你们说是祭拜的,寿钱和寿蜡呢?”
陆缘叁听到老太太的话后,心脏猛的一跳。
烟霞国解放后已经七十年没有打过仗了,这老太太在说什么?
陆缘叁又看了看老太太身上的布衣,好像是解放前农村的老款式,心里暗道我草,这不会是上个世纪的人吧?
“哎,奶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包卫年关键时刻站了出来,拉着长声说道:“我们可是费了千辛万苦才进村的,没看我们忙活的寿钱和寿蜡都忘买了吗?”
说完后,包卫年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根烟,自来熟的搂着奶奶的肩膀,递了上去。
“先不说别的,您尝尝这我们从城外带的小洋烟,老带劲了。”
老太太看着带着真挚笑容的包卫年,接过了烟,咬在了嘴里,包卫年拿出火机后,给点着了烟。
其他人看着包卫年这一套行云流水动作,心里叫了一声卧槽。
“大哥,这有可能是鬼啊,你一点也不怕吗?”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这老太太本身就不对劲,连带着身后的那些人,全部透漏着一股诡异,这包卫年就算作为鬼舞者,胆子也真是有够大的。
老太太眯着眼睛,狠狠的抽了一口。
随后,众人随着老太太的动作,也都吸了一口凉气。
这老太太的脖子如同被火点着的纸张一样,飞速的变成灰烬,一直延伸到布衣内部。
而老太太这一口烟抽完,她的脖子只剩下了一根带着条棱的木棍,顶着上面的人头,诡异无比。
“恩,是不错,比村里那烟袋锅子带劲多了。”
老太太的好像不知道自己脖子下方的情况一样卫年,自顾自的说道:“行了,看在这烟的份上,我卖给你们一份寿钱和寿蜡吧。”
“哎!谢谢奶奶。”
包卫年看着老太太木棍顶着的人头,脸上的笑意没有一丝改变。
“大牛,给他们一份寿钱和寿蜡。”
老太太挥了挥手,他身后那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就走了出来,左右手拎着一捆蜡烛和一袋纸钱。
“总共是八十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