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寺里……”
“南北合流一事,暂且缓缓吧,我留了具化身在寺内,约有八成的神通。”见然须皱眉不语,神足宽慰道:
“宣文君允诺我,金刚寺八百年内,不会有兵灾战事。”
“既然是宣文君亲开尊口,那也就罢了。”然须勉强应道:
“只是如今大好时机,刚好毕功于一役,彻底绝了北禅宗一脉,你若真身不在,此事便难以成了。”
“妙严在北卫,北禅宗的佛脉绝不了。”
“妙严?”然须倒真是讶异了:“你们还没杀他?”
“杀不了。”神足没有多言,但面色,却也阴沉了下,此事少则二三十载,多则二三百年,我便将他托付给师叔了,算贫僧欠师叔一个人情。”
“同门之间,何必说这些言语。”然须依旧皱眉:“只是你们这些人物,都齐齐赶去南海,到底所为何事?”
“我怎么知晓?从头到尾,我也是身处云雾之中啊……”
来帐中第一次,神足面上流露出苦笑的神色。
“王秋意似乎知晓,但他只是略提了两句,便再不多说。”
“他说了什么?”
“界天……”
神足抬起一根指头,略微向上一点:
“我们此去南海,是要填补界天的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