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并不想攻打苏州,只是不断的派兵骚扰,企图用这种方法来消磨我军的耐心,疲惫我军将士,那晁天还真是歹毒!”
三大王方貌目光狠狠地看着黑暗之中的晁家军大营,咬牙切齿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用管他们,任凭他们来来回回跑去就行了。”一旁边的飞水大将昌盛随口说道。
“不可,这一次是佯攻,难保下一次宋军是否是真正的攻城,若咱们有所松懈,宋军真正的攻城的话,苏州城可就在咱们手里丢了。”
飞龙大将刘赟当即便否定了昌盛的建议,沉声说道。
晁天这一次用的是阳谋,告诉你他们打算怎么做,可你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暂时将城中剩余的五万军马分成两拨,轮流守城,这样还能够让将士们得到休息。
接下来一连三天的时间,晁家军丝毫不间断得轮番攻城,每一次都是在苏州城下装模作样一番,然后快速退去。
其中还真有一两次,晁家军攻上了苏州城头。
被三大王方貌亲自带着人给逼退了下去,晁家军也不硬拼,见好就收。
气的三大王方貌破口大骂,可也无济于事。
而晁家军这一头则是有条不紊的准备轮番攻城,虽然这几日加一块损失了一百多军土,不过效果也是非常明显的。
见得差不多了,晁天便让豹子头林冲负责军营之中的事情,率领军马继续轮番骚扰苏州城守军。
而晁天自己也是带着阮家三兄弟,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三个人,从宜兴小港出发,一叶扁舟,朝着太湖深处而去。
水天空阔,万顷一碧!
阮氏三雄都是水里英雄,如今再次见到这波涛的湖水,亲切无比。
“嘿嘿嘿,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么广阔的湖水,当真与俺们梁山八百里水泊不相上下,哥哥们稍待,俺去水里耍一耍。”
说着,活阎罗阮小七迫不及待纵身一跃,径直没入水中,泛起一阵浪花朵朵。
只见那阮小七,在水里竟然如履平地一般,踏着波浪,好不畅快。
晁天也知道阮小七性子灵动,也不阻止,只是吩咐一句多加小心,便让他去了。
晁天同阮氏三雄一行四个人,驾一叶扁舟,直奔太湖,渐近吴江。
行不多时,便远远望见前方四五十条渔船,缓缓朝着他们行进过来。
“天儿哥,前方有渔船,正好顺路打听一番。”阮小二见得前方船队,随即说道。
晁天心中知道这伙人便是那太湖四杰的人,不动声色,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等只是操作买鱼之人,不要暴露真实身份。”
晁天嘱咐一声,便让划船的短命二郎阮小五将船靠拢过去。
离得近时,立地太岁阮小二朝着那伙渔船吼了一声,道:“渔翁,你们那里有大鲤鱼吗?若是有分与我们两三条,钱少不得给你。”
片刻,那船上便传回来声音,说道:“我们船上倒是没有,你们若是想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哪里有大鲤鱼。”
“跟上去。”晁天知道那里便是榆柳庄,随即低声说道。
当即,晁天几人划着船,在后面紧紧跟随着那伙渔船。
转过几条港汊,便见得前方兀得出现一座湖心小岛,上面偌大一个庄子,榆柳飘扬,庄子周围还有二三十户人家。
小船靠岸,用缆绳系了,晁天四人便跟随着渔翁来到了那座最大的庄院之中。
临进门之前,晁天不动声色给阮氏三雄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三人微微点头,暗自戒备。
咣当!
刚一进庄子,便听得身背后咣当一声,大门紧闭,呼啦啦冲出来四五十号人,皆是膀阔腰圆的好汉,将晁天四个人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有人喝了一声,问道。
晁天面不改色,微微一笑,这些人他一个人就能收拾掉,更何况旁边还有阮氏三雄这三位水中蛟龙,陆地猛虎。
“我等是从扬州来的客商,想着来这太湖之中寻几尾大鲤鱼,还望各位好汉通融。”晁天朝着众人沉沉的一抱拳,笑着说道。
“休得花言巧语诓骗我等,尔等定是方腊那厮派来的说客!”
就在此时,草厅之中传来一声断喝。
晁天四人循声望去,只见得从草厅之中,走出来四个好汉。
为头那个赤须黄发,穿着领青绸衲袄:第二个瘦长短髯,穿着一领黑绿盘领木绵衫:
第三个黑面长须:第四个骨脸阔腮扇圈胡须。两个都一般穿着领青衲袄子,头上各带黑蚢笠儿,身边都倚着军器。
晁天见得四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这四人一定就是太湖四杰了。
那赤须黄发之人,必然就是太湖四杰老大,赤须龙费保。
“尔等好不知廉耻,三番两次来我这太湖之中,今日还敢前来,少不得将你们挖心摘肝下酒!”赤须龙费保怒声喝道。
还没等晁天解释,赤须龙费保大手一挥,周围众人各使刀枪棍棒一拥而上。
晁天无奈只得出手,四个人宛若猛虎进入羊群,全然没有一合之敌,打的太湖众人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这回可以听我们说了吧!”
晁天站在院中,一脚踩着一个壮汉,看着鼻青脸肿已经被阮氏三雄制服了的赤须龙费保四个人。
“可以可以!”
“四位好汉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