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循声望去,只见得阿里奇浑身浴血,一手提着金毛犼施威的人头,一手提着一把钢刀,怒气冲冲,冲了进来。
阿里奇本来想要见晁天,可是在门口恰好听见了金毛铁狮子程子明的话。
自家公主竟然被送到了大名府梁中书那里,不禁勃然大怒,气愤填膺,怒吼一声,冲进来想要宰了程子明。
“大将军救我,救我啊,我只要知道的全都说了,大将军饶命啊。”
回头看到怒气冲天的阿里奇,肝胆俱裂。
“留着你也是祸害,程子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晁天丝毫没有同情,依旧是冷若冰霜,手中宝剑轻而易举划破喉咙,鲜血淋漓。
“主公,是阿里奇无能,没有保护好公主殿下。”
阿里奇进了房间,见到程子明已经死了,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在晁天面前,懊悔请罪。
“阿里奇将军快快请起,将军一路之上拼死杀出辽国,已经是大功一件,将军不必自责。”晁天将阿里奇扶起。
见得阿里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狰狞密布,全都是从辽国一路之上战斗过致,不禁有些感动,如此忠勇大将,世间罕见。
“兄弟好生修养,公主耶律羞花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
拍了拍阿里奇肩膀,晁天正色说道。
随即,晁天安排人让阿里奇下去治疗伤口,打扫战场。
“飞虎铁骑,背嵬铁骑,贵霜铁骑即刻出动,目标大名府。”
“锦衣卫抽调精锐三百人即刻潜入大名府,以做内应。”晁天当即下令,随即快步离开,聚集军马,准备下山离开。
“是。”李存孝,常遇春,李元芳等人应了一声,随即各自准备军马。
镇东军一夜之间踏平盐山,一把大火将盐山山寨焚烧得干干净净,随即铁蹄呼啸又直奔大名府而去。
镇东军一夜之间踏平盐山,轰动了整个河北。
没想到镇东军速度竟然这么快,那盐山之上四万多喽哕竟然面对镇东军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驻守在盐山之外的宋军大营之中。
沧州兵马总管张应雷和陶霆震二人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情报,同样也是震惊不已。
“镇东军战力无双,朝廷之中绝无仅有。”张应雷感叹说了一句。
陶霆震眉头微微一皱,想说什么,可是有咽了回去。
“兄弟可有什么要说的?”张应雷看出来陶霆震的犹豫不决,随口问了一句。
“小天王晁天麾下人才济济,带甲百万,我担心…”陶霆震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了。
张应雷听出了陶霆震的意思,接着话语说道:“你是担心晁天有不臣之心。”
陶霆震点了点头“一但镇东军起义,朝廷之中没有任何一只军马能够抵抗,到那时朝廷将不复存在。”
张应雷,陶霆震二人皆是低头不语,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况且即便是晁天自己不愿意起义,不确定他麾下文臣武将有没有这个心思。
想到年宋朝开国皇帝宋太祖赵匡胤便是如此。
陈桥兵变,黄袍加身。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若是真的镇东军起义,宋朝绝对抵抗不住。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张应雷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不必在乎这个,如今朝廷奸臣当道,蔡京,高俅等人依旧是大行其道。”
“地方州郡之中,像张世雄这等贪官污吏,数不胜数,反观京东东路,京东西路,晁天将军治下,安居乐业。”
“疏通河道,兴修水利,免除赋税,清剿贼寇,一桩桩一件件,功莫大焉,百姓安居乐业,粮食年年丰收,商业兴旺发达,如此才是百姓们所期盼。”
“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若真的晁天将军揭竿而起,整个山东河北的百姓绝对会拍手庆贺。”
“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古如此。”
张应雷叹了口气,也算是看开了。
陶霆震听得张应雷之言,若有所思,他们兄弟二人一身本事,可如今也只能在这沧州担任小小的兵马总管,麾下兵马只有三千能够指挥,其余数万全在张世雄手中牢牢掌控。
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他们兄弟一腔抱负,却是被张世雄这等贪官污吏欺压,想想都觉得憋屈。
“陶将军,陶将军,不好了。”
就在两个人长吁短叹之时,突然从中军大帐外面慌慌张张,急匆匆跑进来一人。
“陶福,你不在家中,怎么来军营了?”陶霆震回头一看,进来之人正是自己的管家陶福,疑惑问了一句。
陶福见到陶霆震,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将军,不好了,昨日夫人去街上散心,碰到了太守张世雄公子张家祥,那张家祥见得夫人美貌,强强将夫人虏回了太守府。”
“等到小的们得到消息,夫人她…夫人她…呜呜呜…”
说到这里,陶福掩面嚎啕大哭。
“夫人怎么了?”
陶霆震心急如焚,面色阴沉,低沉沉断喝问道。
“夫人她不愿受辱,一头撞死在太守府。”陶福哽咽回答。
嘭!
旁边的张应雷闻听勃然大怒,一掌将旁边实木桌椅拍得四分五裂。
“张世雄,张家祥,我陶霆震与你们不共戴天!”
陶霆震听到消息眼珠子都红了,血灌红瞳,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杀进沧州府,将张世雄一家老小,斩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
“陶福,跟我回去,宰了张家祥!”
陶霆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