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马灯又战了两三个回合,莫廷豪便坚持不住了,单单一个刘振南就足以让他应付的了,再加上一个武艺超群的黑脸南蛮子,这回变成了莫廷豪左支右绌。
刘振南金刀呼啸而至,直接奔着莫廷豪哽嗓咽喉而去。
莫廷豪身形一转,躲过金刀,手中长刀悍然出手,顺势搂头盖顶劈向了一旁边的黑脸太岁牛皋。
牛皋当即一对镔铁锏往上一架,一听得瞠得一声金属撞击声音,火光期间,震耳欲聋,莫廷豪只觉得双臂发麻,双手疼痛难忍,心中后悔不跌。
可是就在此时,还没等莫廷豪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手起刀落,刘振南金刀悍然出手,直接将莫廷豪脑袋砍了下来。
一道灵魂归乌有,何能回首望辽天?
主将一死,一万辽军顿时群龙无首,有几个辽军的将佐还在组织兵马负隅顽抗,被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位杀神杀的丢盔弃甲,死于非命。
战斗结束,打扫战场。
晁天披盔戴甲,罩袍束带,策马现在山岗之上,身后长枪大戟,森卫如林,紫面天王雄阔海手持一对板斧站在晁天马前,杀气凛然。
黑夜之中,前方战场之上,恶战初发,如天塌地陷一般,战场之上,火把,灯笼犹如串串星火,浮泅天海,明灭不定。
树木接连被大火吞噬,先为火湖,后为火海。
炮声,鼓声,喊杀声,嘶鸣声,不绝于耳,振聋发聩,如雷祖之阵,雨师之墙,风伯之威!
晁天手持霸王枪,横枪立马,胸有成竹,气定神闲,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军师刘伯温和大将豹子头林冲分别在晁天左右,观察着战场之上的情况。
“主公,刘振南将军在牛皋将军帮助之下斩杀辽军虎将莫廷豪,辽军一万人马大部分被我军俘虏,如今正在打扫战场。”
就在这时,斥候营统领白日鼠白胜急匆匆跑了过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朗声喝道。
“主公,耶律宏派出来的一万辽军已经全军覆没,我军正好可以携带大胜之势,趁辽军营寨未稳,一鼓作气,打败辽军。”
就在这时,一旁边的军师刘伯温手持羽扇,笑着说道。
晁天哈哈一阵大笑,当即便同意了军师刘伯温之言,传令全军冲锋,趁着夜色,攻破辽军大营,活捉辽国皇叔耶律洪。
当即,一旁边的豹子头林冲跃跃欲试,策马战了出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主公,末将请战。”
晁天见得林冲按耐不住,哈哈一笑,当即说道:“既然林教头请战,我焉有不同意的道理,乱军之中,刀剑无眼,林教头小心。”
晁天嘱咐了一句,便让林冲也率领本部军马冲了过去,后者大喜过望,应了一声,急匆匆策马下了山岗。
见得那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和火把,晁天心里也有些意动,为将者冲锋陷阵,岂能够落于人后。
当即晁天转回头看了一眼军师刘伯温,后者见到晁天的目光,不待晁天开口说话,便已知晓晁天意思。
“主公尽管前去便可,在下在这里等待主公凯旋而归。”
当即,军师刘伯温在马上朝着晁天躬身施礼,笑着说道。
“哈哈哈,知我者军师也!”
“既然如此,这里便劳烦军师了,雄将军便留在这里,保护军师安全。”
当即晁天吩咐了一句,便提着霸王枪,策马率领虎卫营军马下了上岗,朝着辽军大营冲杀而去。
站在军师刘伯温身边的紫面天王雄阔海看着晁天策马下了山岗,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羡慕的目光。
可是那目光转瞬即逝,随即又变成了冰冷彻骨,一丝不苟的站在军师刘伯温身边护卫。
刘伯温察觉出来雄阔海的意思,微微一笑,坐在马上俯身说道:“雄将军可是也想征战沙场?”
“想!”
雄阔海没有隐瞒,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回答道。
“既然如此,刚刚将军为何不向主公提议?”刘伯温脸上笑意更盛,随即又问了一句。
“主公让俺就在这里保护军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紫面天王雄阔海当即一丝不苟的回答道。
听得雄阔海之言,军师刘伯温脸上笑意多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满是赞赏。
“主公有如此忠心耿耿大将,大业可期啊!”
而此时的辽军大营,因为刚刚黑脸太岁牛皋率领军马冲进大营之中,左冲右突,虽然说中了埋伏,可是却将辽军大营冲撞得支离破碎。
前后左右四座营寨与中军大营俱是一片狼藉,气的皇叔耶律洪又是一阵破口大骂,无奈之下,只得安排各部军马,收拾营寨,等待莫廷豪率军返回。
可是这位辽国皇叔耶律洪不知道的是,他的虎将莫廷豪再也回不来了。
黑夜连战,火把乱舞,战马咆哮,将士驱驰,尘埃大起,遮天蔽日!
一片喊杀声中,黑脸太岁牛皋去而复返,率领晁家军军马径直撞进了辽军虎将包天相的营寨之中,辽军刚刚将营寨简单恢复,便再一次被晁家军如狼似虎军马冲开了好几个大口子。
辽军没有想到晁家军能够去而复返,被打的措手不及,仓惶应对之间,哪里是晁家军精锐的对手,当即纷纷溃败下来。
“莫要慌乱,组织兵马,给本将军顶住!”
虎将包天相披盔戴甲,手持一对铜锤冲了出来,胯下花斑马,怒吼一声,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