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闲:“我去,你是花精灵上身了吗?”
罗京明:“花什么?”
任闲:“一个类似拇指姑娘的故事,有个人养了一盆花,花精灵总是会在那个人不在,或者休息的时候,帮他打扫房间,来回报对方的照顾。”
罗京明:“爱情故事?”
某人翻个白眼,嘴里骂骂咧咧的,像是吐槽,又像是抱怨。
任闲:“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爱情脑,无论是什么都会强行拉扯到爱情上面,你们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不,你们没有,你们只顾着自己…”
罗京明:“干嘛突然这么激动!”
任闲:“不…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所以,你又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夜袭我,究竟是几个意思?”
罗班长不服气的撇撇嘴。
罗京明:“我真想做点什么,还用得着夜袭?话说,你能先让我进去吗?总不能是金屋藏娇,没法见人吧…”
任闲:“开玩笑,我倒是想达成这个成就,但问题是没有姑娘愿意搭理我啊…”
罗京明:“哦…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任闲:“悲伤个屁,喝点什么?”
罗班长坐下来,特别的熟练跟自然。
罗京明:“一杯奶,谢谢。”
任闲:“你应该多吃黑豆。”
罗京明:“太白嫩又不是我的个人意愿。晒不黑怪我喽!”
某人呲牙。
任闲:“你好欠揍啊…我能打你一顿吗?”
罗京明:“不好吧…宿舍人多。我忍不住叫出声了咋办。”
任闲:“闭嘴,再开车抽你!”
为什么明明是剑与魔法的异世界,但感觉跟当初和那群孙子一起转悠的时候,什么区别
罗京明:“我倒是想,但是没驾照啊。”
任闲:“没驾照的老司机,才是最恐怖的,一杯牛奶!”
罗京明:“谢谢,你这可真是应有尽有啊。”
某人坐下来,本来想着喝白开水,但深怕呛死。
任闲:“那倒不是应有尽有,还缺一个主妇。”
罗京明:“怎么,你这是在暗示我吗?”
臭不要脸,某人皮笑肉不笑的咧着嘴。
任闲:“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我刚好缺一个下水道冲水器,要不要你来,食宿全免,月入零元,可划算了。”
罗京明:“嗯,好喝!”
任闲:“听人说话啊混蛋。”
罗班长舔了舔唇角,把那白色的液体送进嘴里后,露出来一副像是猫咪被绝妙的手法抚摸后,咕噜咕噜时的表情。眯着眼,一脸满足。
罗京明:“听着呢,所以,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任闲:“几个人而已,要搞定他们还不是分分钟,你呢?”
罗京明:“班长们很乐意,做这个事!”
某人挑眉,目光有些偏移,不去看罗班长的眼睛,总感觉夜晚会让一些肯定得事情混淆,难怪有大贤者说。
是人是鬼,关了灯都一样!
如今,他算是理解了,这黑夜的恐怖。
任闲:“班长都是这么有威严的?”
罗京明:“没人会讨厌挡箭牌的,毕竟是个人都能藏在挡箭牌后面。”
任闲:“啧啧,究极工具人啊!”
罗班长抱着杯子。微微蜷缩的坐在那里,恬静而诱惑。
罗京明:“是呐是呐,可苦了,所以你要不要温暖温暖我?”
任闲:“那没问题,现在就走,我知道有个地方,特别适合烤全猪。我对你有信心!”
罗京明:“无情的家伙,对计划,你觉得有成功的可能吗?”
某人深吸一口气,心跳有些突破异常,肯定是因为怒火。
任闲:“我怎么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呗。”
罗京明:“你活的这么随便,真的好吗?”
任闲:“不然呢,你难道指望我热血沸腾起来?那可真是抱歉,你来晚了,我的热血早就结冰了。”
罗班长眨眨眼。
罗京明:“是吗?牛奶很好喝…明天见。”
任闲:“你可真是清闲。”
放下干干净净的杯子,走到门口,外面的黑暗打在他的侧身,罗班长神秘的笑着。
罗京明:“那只是你这么觉得而已。”
任闲:“是吗…明天见。”
等到人走后,某人的目光便不自觉的落到那个杯子上面。
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比较好?
比如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这个杯子保存起来?
他摇摇头,感觉自己真是单身太久,脑子都有些瓦特了。他将杯子洗干净后,物归原位,就当做是,对罗京明到来时,专用的奶瓶吧。
奶瓶…他又忍不住打个哆嗦,为自己下意识说出这种可爱的词汇,而感到毛骨损然。
“难不成,我也被什么玩意儿诅咒了?”
怀疑人生的喃喃自语,晃荡在宿舍里。
……
午后,阳光明媚,多云转晴。
早上的一场小雨很特别。
太阳雨。这种景观任闲也不是头一次见,不过上次…还是梨花村没有被淹的时候。
他刚打算去吃饭,却被老师拦住。
任闲:“马老师!”
马移兵:“任闲啊,老师有件事。”
任闲:“您说。”
他心里琢磨着,老师的问题,难不成是他万事屋的名声,已经人尽皆知了?
马移兵:“你小子,倒是答应的干脆。”
任闲:“为老师分忧嘛。”
马移兵:“你的能力,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