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什么阴谋就好了…
要是纯粹因为好玩,就做这些事…
“那可刘麻烦了…”
嘴上说着担心的话,可怎么也听不出来担心的语气。
平淡到了让人想吐的地步。
往前漫步了有一个小时后,无法确认自己是否外走直线的任闲,索性坐下来,高声呼喊。
“我说…你要不直接弄死我算了…”
声音没有飘出去,被斩断了。
任闲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将双眼蒙蔽,在极致的寂静中,把滴水声当成滴血声,自己自己吓死自己。他以前还听过,外国有一种特殊的建筑,因为太过安静,所以连心跳声也很大,待几分钟就会受不了那种折磨。
可,他倒是宁愿能听到声音。
而不是声音的存在,被掐死的壮阔。
坐着坐着,任闲索性躺下来,无聊总是使人困倦,就跟没人看的故事一样。
“啊呜…晚安…”
……
学生会室。
今天一如既往的清冷啊。
范天赐:“居然有这种事?我知道了…你继续监视。”
无口的学长点点头,跟幽灵一样轻飘飘的消失。
带着有猫耳朵外套的女生,双手往前伸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封琳:“哇…这下糟糕了啊…”
范天赐:“你什么时候醒的?”
封琳:“拜托,被人无视的感觉很难受的好吧!”
范天赐:“我听说你可是刚刚把高峰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