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构设宴款待韩世忠、张俊和葛灵等人,满桌子酒山肉海,觥筹交错,吃到了四更天。
张俊忽然站起来说:“主子,属下建议我们今晚就偷袭通德堡。”
赵构一脸不以为然地道:“张俊,你醉了?”
韩世忠也表示了反对:“通德堡是建朝以来的固垒,驻扎着将近一万的守军,而且大将宗守藩是个武功很高的人,梁山泊要不是因为通德堡的存在,早就往西进攻京城了。我们虽然稍微恢复了点元气,但手里的兵至多不超过三千,还需要修整,怎么能和他们抗衡呢?”
张俊道:“韩大哥,你就说你想不想吃掉通德堡吧?”
韩世忠道:“当然想吃掉通德堡,就算我们今天不吃掉,早晚也要和通德堡来一仗。”
张俊分析道:“如今我带人杀了狗官,占了兰仪县,消息肯定传到了通德堡,兰仪县虽然富庶,但地势属于平原,不能坚守,必须得了通德堡,我们才能高枕无忧。所以求主子答应,我们今晚就去偷袭通德堡。”
赵构发现此时的张俊虽然有了七分酒,却还是很清醒的样子,武力值也上升了,心说这小子备不住真有高招,先不说胜算有多大,这份胆气确实很壮。
“张俊,本王不是怕他们,是怕我们喝了酒,没有胜算。跟着我出来的人,都是图个富贵,没了命,还要什么富贵?要是我知道没胜算,还硬要你们上,岂不是和本王的初衷相违背了吗?”
张俊道:“主子,这笔买卖在我脑子里许久了,绝不是临时起意。通德堡的守将都很骄傲,虽然名声响亮,早就不堪一击。而且他们仗着太子的权势,在通德堡不得人心。我在平时就打听通德堡情况,所以在城里暗放了一个眼线。如今,包括他们的值守换班情况都了如指掌。我们先派葛灵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城,联系眼线,进了城之后就找到武库放火,等他们救火的时候,你们进了城的先杀了守城的,就给我们外面的人开门。”
韩世忠笑道:“这个计划天衣无缝,里应外合确实不错。”
赵构看了一眼葛灵,这厮酒量惊人,已经吃的十分醉了。这还能登城吗?
葛灵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主子,您不知道葛某的本事,我是有一份酒就有一分力,有了五分酒就有五分力量,等我有了十分酒,那力气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你若不相信,看我拿一拿这院子里的石狮子。”
赵构道:“玩耍不得!这石狮子怎么说也有上千斤。”
葛灵把外衣都脱了,光着膀子,三两步就走到院子里,赵构和众人就跟到了院子里。
葛灵抱着石狮子就试了一下,好像很吃力。
赵构道:“葛灵,不要玩了,我们从长计议。”
葛灵哈哈一笑道:“主子,你以为我真的就拿不起来?”忽然,一只手就把石狮子举了起来,举过头顶,过了三五分钟,才扑地打到地上,地上打出一个深坑,又挪到原来位置,好像没动过一样。
赵构惊呆了,这特么是群什么人!
赵构喜道:“神力!真是神力!韩世忠、张俊听令,你们现在就给本王筹划连夜行动,打掉通德堡。”
一群人领命而去,韩世忠和张俊召集了那些军头,商量一番,很快做好了行动计划。葛灵带着几个身形矫健的禁军,先上了马。
赵构利用他们商量的时间,从积分商城里兑换了三副天蚕软甲,叫住葛灵道:“你穿上这个。”
葛灵一看是天蚕软甲,顿时升腾起被关怀的感觉,整个人都有劲了,带着人就朝通德堡的方向而去。
剩下的两副软件一个给了韩世忠,一个给了张俊,两个人都穿上了。
赵构带着两个忍者,护在自己身边左右,在韩世忠和张俊两军的中间,夹护着前进,当时刃衔枚,马带嚼,不到五更天,就杀到了通德堡。
远远的就看见通德堡里就像火焰山一样烧着了,军民奔走着发声喊救火。
城头上,只见葛灵点起了篝火,打出了“进城”的暗号。
张俊笑道:“主子,这事成了!”
赵构抬手一招,司旗就向大军全部发布了冲城的指令,顿时,大地上一片喊杀声起,震得大地发颤。
通德堡就这样被攻陷了,有些守军还没睁开眼起床,头就没了。
天刚麻麻亮,韩世忠就带着勇士们在街上宣告:“康王来替本城百姓剪除凶恶,你们军民与此无关的,按堵如故,军兵如有一人擅闯民宅者,格杀勿论,任何人不得藏匿原通德堡兵,一经发现,匿者同罪!”
张俊忙着去通德堡驻地的军营打劫军辎粮草,发现通德堡搜刮了可不少民脂民膏,都藏在军营深处一个大地下室内。
忽然,赵构看见 一个人穿着民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出了城,心说这就个人一定是宗守藩。
果然很快张俊的人就追了上去,却被他走掉了,正当张俊叹息不止的时候,忍者笑道:“我已经通知了那里埋伏的几个人,相信已经逮住他了。”
赵构心说这宗守藩肯定带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想逃到京城,我倒要看看,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上午九点多,忍者已经把宗守藩擒获,丢到了赵构脚下,并把一卷文书递给了赵构。
赵构一看,这文书竟然是赵恒里通辽国的往来书信。
宗守藩哭着道:“殿下,不要杀我!这些书信本来还有不少,被我烧掉了一些了,剩下这些不等烧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