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豁阿当时就是杀向孟皇后。
只要杀了孟皇后,她阿兰豁阿就是赵构心目中不可替代的人。
然而,负责保护孟皇后的封存周和秦时征二人见势不妙,已经挡在了孟皇后面前。
大战一触即发。
阿兰豁阿已经身怀六甲,是赵构眼前的超级红人,她根本不把孟皇后放在眼里。
孟皇后固然居功至伟,身份地位卓然,但她相比阿兰豁阿并没有绝对优势。
而此刻赵构笑了:“你们这是当我死了吗?”
说完就是看向了怒气难平的阿兰豁阿,笑吟吟地道:“这个秘书上的权力甚大,而且不用大事小情那么累,也是照顾你的状况定的,你怎么不解我的苦心呢!”
阿兰豁阿见赵构说了就是没有再说话,她毕竟对宋国话不是很精通,能不说就不说了。
庞彦邦等人见场面上帮不上忙,和赵构打个招呼就是离开了。
人一走,孟皇后登时发作:“赵构,你这么护着她,干脆把这个董事长让给她做吧,我不做了!”
说着,孟皇后就是起身要走。因为就在刚才,赵构明明知道是阿兰豁阿无理取闹,却还软言慰谕,直接将孟皇后的心伤了。
赵构瞬间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在两个争风吃醋的人中间做调停,直接比上阵杀敌还要伤脑筋。
赵构只好转而安抚孟皇后,死拉硬拽,都不松手。
忽然阿兰豁阿一副看穿一切的口气道:“你不要的职位,我却稀罕?大宋的女人也不见得就是高级了,不知道说你小气,谁知道是不是你认为自己能力不济?走了更好,贤者居之。”
阿兰豁阿的话其实是双关,表面上看是针对孟皇后的董事长职位说的,其实还暗指她在赵构心目中的地位。
话音刚落,刚才还被赵构死拉硬拽都不放手的孟皇后却直接不走了。
“我还就告诉你了,你顶破天是个秘书长,我董事长怎么都压你一头,你以后可给我小心点!不服,你随时挑战我。”
孟皇后直接就是绕过赵构,和阿兰豁阿正面刚起来。
赵构一脸难看,护着这个那个不满意,护着那个了,这个又生气,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太难了。
阿兰豁阿很不屑地瞥了孟皇后一眼,直接就是正眼都不看她,对赵构道:“让我做她手底下什么秘书长也行,不过你要给我找到天山玉玦,送到黑毡会去。”
赵构心说你早说你有这个条件,你们就不用针尖对麦芒了,当时就是满口答应。
天山玉玦虽然很难找,但还不是什么登天的难事,只不过那里现在归大夏和几个草原部落控制,没有关系的外人不方便出入罢了。
而阿兰豁阿之所以要赵构帮她做件事,还是看中了赵构的人脉关系,即便是天山上的玉玦,他也能找到关系弄出来。
“不就是天山玉玦吗?本王给你弄来就是了。”赵构如蒙大赦般轻松了一阵。
这边刚答应了阿兰豁阿弄到天山玉玦,孟皇后冷哼一声道:“赵构,你既然答应她弄什么天山玉玦,也要满足我的条件!”
赵构瞳孔一阵紧缩,心说不好,这真是按下葫芦起来瓢,明明是你们两人当官,怎么都冲我来了。
孟皇后不管赵构口头答应不答应,马上就是说道:“这个女人生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姓赵!这是我的条件!”
阿兰豁阿冷飕飕地大笑一声道:“真是井底之蛙,我阿兰豁阿的骨肉,怎么会姓赵?你倒是想的美!”
赵构闻言,一颗揪起来的心才算落地,心说总算达成了一个愉快的共识,孩子虽然是赵构的,但这个不要紧,姓啥不吃饭。
将两人好不容易安抚好,两位才缓缓退出去,各回各处去了。
赵构看看天色不是很晚,找到了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正在军中计算军资器械损失情况,一见赵构就是惊了一下,瞬间就是想到他是来催债的。
析津府一战,他耶律大石可以说是损失惨重,废弃了军资器械无数,要想补齐装备,还需要时间,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和金钱给赵构还钱!
“王爷,恭喜你的隐武者大会胜利圆满召开,我还没有登门道贺······”
耶律大石就是没话找话这般说道。
赵构一笑道:“耶律大石,你的心中事都写在脸上了,和我说话就不用这么文绉绉的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来催债了?”
耶律大石脸上一红,马上道:“王爷,现在就是账上没钱,所以不能马上给你兑现。你又不是缺钱······”
赵构马上打断了耶律大石道:“耶律大石,话不能这么说!我缺钱不缺钱那是我的事,我们之间的账是另一回事。不过你放心,我不是现在来催债。”
见赵构说不是来催债的,耶律大石心头一块大石头就是落地了:“王爷,你早说呀!吓我一跳!来人,看座。”
军汉就是进来,将一个暖座搬了进来,伺候上了茶水和肉肴。
耶律大石道:“王爷日理万机一定是有什么事才辱降的吧?”
赵构笑道:‘小事!我让你答应我两个条件,当时我只是向你提出了一个条件,你还记得吗?’
耶律大石一听这话,就是魂飞天外,没想到当时阵前答应了赵构给他一半析津府,不过仅是其中一个条件,赵构胃口这么大,真不知道他下一个条件会是什么!
“王爷,你要是再给我要析津府另一半,我可没办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