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一刀下去,砍了公孙胜的头,提在手里。
公孙胜已经落败,花荣自己杀了呼延灼,只剩下花荣一个人带着梁山泊的地煞星诸将和小喽啰们硬刚禁军。
赵构提着公孙胜的人头,拖着呼延灼的尸体,就在阵前叫道:“死断背,你干的好事!你射杀了呼延灼,如今公孙胜 也被本王虐杀了,你还顽抗个什么,难道你等着回去梁山泊,让宋江给你加钟吗?”
梁山泊的好汉一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有那聪明的已经逃跑了,花荣威胁也拦不住。
花荣有些悲壮。
赵构道:“花荣,现在投降本王还来得及,等我保荐给朝廷,没准还能做个官,不比天天和宋江搞在一起舒服?”
花荣哈哈笑道:“无耻之徒,侥幸赢了,还想折辱我梁山泊好汉的气节,老子今天就和你玉石俱焚。”
说着,花荣连发了十几箭,带着一帮不怕死的人就冲了过来。
不等赵构发作,葛灵在前,韩世忠在后,把花荣砍死在乱军之中。
赵构取得大胜,随即派人把公孙胜、呼延灼和花荣的人头和尸身全部挂在了鄄城城墙上。
梁山泊来往的斥候,看见城墙上挂着的人,一个是梁山泊第四把交椅的公孙胜,一个是宋江嫡系的花荣,心里凄凉不可名状。
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了梁山泊,宋江几天不敢出门见人。
过了几天,梁山泊聚义厅内。
宋江升帐,各路英雄好汉齐聚一堂。
宋江道:“赵构欺人太甚,势必拿下梁山泊才甘心。如果没有了梁山泊,众位兄弟和宋江就是没水的鱼儿,任人宰割。前次折了黑旋风等人,这回公孙胜、花荣、呼延灼也损失了,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赵构在梁山泊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宋江话音刚落,聚义厅内的好汉个个义愤填膺,吵闹着要下山和赵构一决雌雄。
宋江自从做了主战派,感觉比做投降派的时候威望大多了。见众人这么拥护,他因为损失了黑旋风和花荣的不快心情,也一扫而空。
吴用却扯扯宋江的衣袖道:“哥哥,小人有一条计策。就怕诸位头领不愿意。”
宋江道:“既然是梁山泊好,一定要讲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参详。”
吴用道:“连番折损了好几个大将,对梁上是噩耗。诸位只知道赵构 狡猾难对付,却没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强大的原因。”
当时就有水军统领浪里白条张清叫道:“军师只管快说,别绕弯子。”
吴用道:“我们前脚要打赵构,就有通德堡和濮阳的驻军帮助他参战,所以我们才落败。我听说徽宗皇帝有十几个儿子,但是能领军打仗的就两个,一个是当今太子赵恒,一个是赵构。这赵构要是真的打了梁山,可是一个打功劳,对于赵恒 的太子之位,威胁最大。所以,我们着急,赵恒看着赵构连战告捷,可能比我们还要着急。”
宋江拖着长音嗯了一声,笑了,点点头说:“有点意思。果然不愧是军师。”
玉麒麟卢俊义道:“宋江哥哥,兄弟我保举一人,他对京城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让他去京城干这个事,万无一失。”
宋江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莫不是浪子燕青?”
玉麒麟卢俊义点头笑着道:“正是此人。当年他随我在 京师做生意,头脑灵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武艺精湛,”
吴用道:“卢员外说 的这个人,吴用正也想到。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去了哪里?”
好汉中有一个人道“谁不知道浪子燕青的癖好,现在已经去了花街柳巷、寻花问柳去了。”
此话一出,聚义厅里发出阵阵狂笑。
宋江脸色一沉,好像赵构已经被他捆起来,眼里喷火,咬着牙道:“赵构,你给我等着,到时候就知道梁山泊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