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
清冷的嗓音响在耳边，杨明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略有些呆滞地张唇。
陛下……亲自喂给他吃？
杨明玺心底划过一阵暖流，这样的陛下……是真的令他无法控制地沦陷。
他靠在床头，朝着司马伸手，“陛下，臣妾自己来……”
“朕来。明玺对朕，不必用谦称。”司马唇角轻扬，带着难掩的愉悦。
对上女皇陛下温柔的目光，杨明玺道唇边的话都随着药膳一起吞入腹中。
他忽然想到了齐妃，是不是陛下当年也是这样对齐妃的？
但他没勇气问出口，生怕这样的美好被打破。
思及此，他眉眼微黯，心里劝慰自己，能够被陛下这般对待，哪怕时间短暂，也是幸福了。
他应该珍惜此刻，毕竟陛下的宠爱随时可能收回。
“怎么了？”司马感受到小和尚突然低落的情绪，忍不住疑惑。
“……陛下您能帮臣……帮我取出衣箱底下的物件吗？”他深吸一口气，抬首看向司马。
“现在吗？”小和尚怎么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
杨明玺颔首。
司马挑挑眉，放下手上的碗，带着满腹疑惑走到屋内角落，打开小和尚的衣箱。
小和尚刚住进寝宫，她便让人将小和尚的行李都搬了过来，但她却没动过。
衣箱被打开，司马直接翻最底下的位置，摸出了一个有点重量的小包袱。
她拎出来，里边传来玉器瓷器碰撞的声音。
总不会是小和尚要给她什么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