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免费,我付出一成的利润给你们。”柳长生并不同意,别人虽不看好,但他知道这收益并不小,倘若免费确实省很多钱,但也会在收益大时多很多麻烦。
他不会为了贪图小便宜而吃大亏,有舍才有得,有时候就是这一念之差而出现不可挽回的局面。
严姓师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见柳长生态度着实必须如此,也就不以为意答应了下来,毕竟她并不太看重这东西的潜力,也不怎么计较这上面的利润。
“柳师弟……”严师姐贼心不死,曲腿从垫子上起来,刚轻飘飘的来到柳长生身边正欲要说些什么时,突然外面出现接连的喧哗声以及威势极大的法术施展情景。
严师姐脸色一变,素手一挥将衣物整理妥当后不紧不慢的向楼下走去,柳长生紧随其后,也是一脸沉重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严师姐撞见了急匆匆赶上来的青衣管事,将他喝止住面色不愉的问道。
她还以为是自己门店里出现了修士斗法,突然在她的门店里出现了这么严重的修士斗法问题,无论后面怎么处理,柳叶坊坊主的责罚是少不了的,只是轻与重的问题。
青衣管事看了柳长生一眼,没有犹豫对着严主事痛快说:
“严主事,就在刚才东边的兽圈失控了,足足几百头的妖兽都跑出来了,其中还混杂着筑基期的妖兽,见人就攻击,刚才那群妖兽就从我们门店面前跑过去,小的我刚才就斗胆直接关闭了店铺大门,开启了阵法,然后上来找主事你。”
严师姐顿时惊讶的张大嘴巴,妖兽群体失控可并不常见,她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不过她很快就恢复平静,面色缓和,说:
“这次你做的很对,我会替你向坊主请赏,这一次避免兽潮的冲击你功不可没。”
青衣管事顿时喜笑颜开,一般情况下只有主事才能决定打开店铺阵法,这一次他冒着风险做出决定,也是得到了他期待的回报。
而在坊市中,不仅有一个大的阵法笼罩整个坊市,而且每个店铺也会因为位置不同有一个衍生阵法,严师姐这个店铺就是这样的阵法。
直接越过二楼,严师姐与柳长生一同来到了一楼大堂,此时明显比之前挤进来许多修士显得很是拥挤,部分修士还受了伤此时正在自我疗伤,秩序颇为稳定。
等待了一会,等到外面有传讯符通知妖兽已经尽数被击毙或者重新抓捕后,柳叶坊店铺的门才再一次打开。
“严师姐,我先告辞,我说的货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来,还请严师姐关照一下。”柳长生选择了向严师姐告辞,他再呆在这里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他要做的事已经完成了。
离开了柳叶坊,整个坊市显得一片狼藉,除了大商铺几乎都完好无损外,其他小型商铺则有的被撕烂了阵法,里面的修士或死或逃,有的则被人掠夺,无人存活。
柳长生又换了一副陌生的面孔来到来之前曾毅所在的摊位附近,那一块几乎都是散修摆的小摊,几乎没什么防护力,能够看见的就是地面上散落的妖兽血肉毛发,还有就是修士的残肢断臂和一些残缺的布片。
没有看见曾毅,但他也不能确认曾毅就死在这一次有计划的小型兽潮里,毕竟万一他运气好因为各种各样奇怪的原因躲避了。
来到一名正在打坐恢复的黄衣修士面前,柳长生一脸悲痛的向他形容曾毅的容貌体型和衣服类型,想知道他在那里,柳长生把自己说成与曾毅同时出来的师兄弟。
这些还存活的修士都是之前在兽潮中结成团勉强保护住自己,一直等到坊市救援的修为实力稍微高一点的修士,柳长生还以为自己会询问很多人才能知道,但那黄衣修士听完后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这位道友,按照你形容的修士我见过,不仅我见过而且几乎这里所有人都见过,在兽潮爆发的第一刻,你那个师兄不知道什么原因立在了兽潮的正中央,一番冲击下来死的连渣都没有来。”
黄衣修士还不忘安慰他道:“道友还请节哀,听说这一次兽潮是人为的,有人发现这些妖兽的状况和服了兽血丹的情况一模一样,坊市那边已经介入调查了,应该会查出凶手,到时候就替你师兄报仇了。”
“不过我实在不明白到底是谁无缘无故引发兽潮,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真是奇怪……”
后面的话柳长生已经没听进去了,在听到曾毅死的那一刻他心情久格外舒畅起来,在走了几步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让还在原地的黄衣修士忍不住叹息:“悲伤逆流成河,那位道友竟然痛苦的笑了出来,唉,他们之间感情一定很深吧。”
柳长生并不担心坊市会查到他头上,这种事只要不是当场发现就不可能再发现。
不过他想起自己这些天对付曾毅与骆闻舟的手段,怎么越想越觉得像三流小说里反派对于主角施展的阴谋诡计,不过他们并没有像主角一样逢凶化吉,看出这阴谋。
“不对,我这应该只是谋略,是合理的利用自己的智商,并不算什么阴谋诡计,像我这样的美男子,不可能做出卑劣的事。”柳长生摇摇头觉得自己想法是错误的,。
柳长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救世主,他更多时候想成为如曹操那样的枭雄,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所以在这一次使用这样的借刀杀人计时,他才会用起来没有太多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