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不拉不拉……
红尼自己说的开心,可能她都没发现,虽然她说的都是闲暇的“坏话”,但是脸上的笑意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轩辕芩听得津津有味,又很意外。
原来闲暇也会睡懒觉啊,原来闲暇无肉不欢呢,原来闲暇竟然是这样的母亲呢,她真的都想象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亲眼看到过,但是她就是有那个画面感了。
不知不觉间,火堆已经熄灭了。
“好啦,小家伙,你需要休息了。”红尼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其实看到小师叔的那一刻,她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
再加上闲暇一些不经意的暗示,眼前这小小一只也许会成长为巨鳄。
说实话,她还挺期待的。
虽然她一开始期待的是闲暇,毕竟老主子曾经那么野心勃勃,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知道闲暇懒得搞那么多事。
既然当事人没心思,她自然不会强求。
眼前这个小家伙,也许会是更好的选择呢。
轩辕芩感觉自己都没有听够,但是算算时辰,确实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上早课。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下山回房了,原本正在房间默念心经的莫听耳朵一动,嘴角微微扬了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红尼的德行她是知道的,没有慧根不说,六根还不清净,最关键的是还喜欢耍小聪明。
但是呢,本性不坏,为人不是坏事。
闭上眼睛继续自己没念完的心经,红尼简单洗漱一下,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轩辕芩有些开心又有点兴奋,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着有机会去找闲暇,又想着如果以后回京城她应该如何自处。
正在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到轻轻的推门声,赶紧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莫听照例给她掖好被角,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缓步;离开。
房门再次关上之后,轩辕芩长舒一口气,还好师父没发现,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熟了。
站在门外的莫听听着里面平缓悠长的呼吸声,看着房檐外面飘飘洒洒的大雪,心思慢慢回到了小黑棺材身上。
闲暇不会送一个无用的东西给她,这点毋庸置疑,至于怎么解开,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这场雪,似乎来得刚刚好。
……
“咱们真的不回去?”一个破旧的庙宇里,生着一堆大火,容迸正一口酒一口肉吃的喝的很开心。
右稽没有她那么没心没肺啊,她们两人出来玩了十几天了,在这地方兜兜转转就是出不去。
就仿佛是进了一个迷宫,一切都很正常,一切又都很反常。
“担心什么,只要有银子,咱们不缺吃少喝的,别的都好说。”容迸砸吧着嘴巴,别的不说,这里的卤肉和黄酒真的是一绝。
除了好吃好喝,她实在是找不到别的赞美之词了。
右稽心情不是很好,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有问题,这里有很大很大的问题。
眼前这一切看似美好,那是因为它还没有将自己狰狞的一面暴露出来,等它彻底暴露真面目的时候,或许一切都晚了。
“你呀,是不是跟着将军太久了,做事怎么变得畏畏缩缩了?”容迸见酒壶递过去,美酒当前,还想那多做什么?
右稽:“……”
话说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容迸这家伙没脑子就算了,怎么还这么贪吃贪喝呢?
不过,想得再多,面对猪队友,她还能做什么?
吃饱喝足,两人找了个暖和避风的角落坐着,右稽再次发问:“咱们下次就不能找个客栈住着?这里脏的很,洗漱也没水啊。”
容迸嘿嘿嘿的笑着,她也想啊,这不是今天跑的太远了,结果没赶上城门关闭前进城嘛。
有些理亏的冲着右稽哈哈一下:“下不为例,这次是我大意了。”
右稽:“……”
能怎么办,总不能硬闯别人的城门吧,虽然她们两个人有那个实力,但是这么做确实太不地道了。
反正行军的时候,更脏更乱的地方都住过,将就一晚上吧,明天一早进城了在梳洗好了。
喝了酒,浑身热乎,就着热烘烘的火堆,容迸很快就睡了过去。
右稽疑心比较重,荒郊野岭的,她还是不敢熟睡,眼睛都睁着,生怕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是白天跑出去玩的很累,此刻却是有些扛不住,又很暖和,忍不住就眯了起来。
突然,右稽睁开眼睛的同时,一脚将鼾声如雷的容迸给踹醒了。
“你干……”容迸嗓门很大,正要说话的时候,被右稽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瞬间瞌睡都没了,警惕的四周看了看,异动似乎是门外传来的。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悄悄的往门口方向挪动。
因为冷,所以庙宇的门被关的很紧,上面还别了一根木棍牢牢顶住。
不过门似乎有些年头里,里面有些许细缝。
透过戏份,两人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漆黑的夜里一行红色人影格外明显,前后二十几人,全部一身大红衣衫,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喜气。
后面八人摆着一定漆黑如墨的轿子,轿子的八角挂着漆黑的风铃,走动间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里面坐的谁未可知,但是这架势总觉得是在嫁人。
但是晚上嫁人仿佛更诡异,哪个不是上午吉时出嫁,这里面透着森森诡异。
容迸正要开门去看看,就被右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