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没八卦完,精瘦的跟猴子似的刘健切了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们难道没注意到今早团长归队时,脸上的『荡』漾的春意?还什么灵丹妙『药』?那都是让小嫂子给补得?你们说咱团长昨天是拉嫂子小手了,还是亲嫂子小嘴了?”
其实,也不怪这帮人只能想到这种单纯程度。尽管那些已婚的兵油子私底下讲的那些笑话,足以让还是『毛』头小子兵娃子们面红耳赤,大冬天的都恨不得脱的光溜溜到训练场跑五十圈。
可是,那些兵油子之所以那么放得开,也只是过过瘾,谁让他们一年只能搂着媳『妇』睡几天。其他时候,只能凭着想象意-『淫』一番。而大多数的人,其实都纯情的不能再纯情。在他们看来,真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愿意让他们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更何况,他们团长脸又黑又冷,平时那么严肃,又总是一本正经,没人敢也不会去想他们的大团长竟是个老闷『骚』!而且,还闷『骚』到敢对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羊羔百般挑逗,上下其手。
所以,刘健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他们虽然比不上团长那么变态,但强将手下弱兵,论起寻找蛛丝马迹来,他们也都是个中翘楚。更何况,他们团长人家是毫不掩饰。
他们团长最近每次休假进城,归队的时候,脸要么又黑又冷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要么就是得偿所愿以后的猥琐『荡』漾。吃了好多次亏,这帮人早总结出一个规律来,当他们团长是欲求不满的表情时,他们一个个都要绷紧皮子,完成任务以后要离他们团长有多远滚多远。要是团长笑的满面春风,他们得抓紧时间把平时不敢提的要求,不敢说的话,提个痛快,说个痛快。
搏斗厮杀了一整天的翟耀辉,也不在意自己被手下那帮人里里外外八卦了一遍。等洗漱完,回到空『荡』『荡』只有一桌一椅一单人床,还有满满当当一书架的宿舍,抽出最上面那本埋头苦读。
已经长大的小媳『妇』,就如凤凰展翅,渐渐绽『露』绝世芳华,早晚有一天要凤翔九天。而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强爬上最顶峰,为那早融入自己骨髓的小人儿支撑起一片毫阴霾的湛湛青天。
而同一天的早上,翟家,身为货真价实新郎官的翟耀扬,反却比翟耀辉表现的含蓄的多。
早早起床后,除了稍显神清气爽外,别的看不出什么异样。倒是初为人妻的王英,脸上挂着新婚后的甜蜜和娇羞。和翟耀扬同时起床后,草草打扮一番,就匆匆下楼准备做早饭。
端着早饭的翟『奶』『奶』,见新孙媳『妇』满脸局促不安,安慰道:“我们年纪大了,每天的觉不多!你们年轻人可以多睡会!咱们家没有这么多讲究!”
“就是!王英,咱家没那么多讲究,你可不要琢磨太多。”拿碗筷出来的翟妈也笑言安慰,不过,也没打消掉有晚了一步的王英心底的不安。
直到吃完早饭,见老爷子和公公跟昨天晚上一样,该黑脸的还是黑脸,该严肃的还是严肃。再加上从笑意盈盈的『奶』『奶』和婆婆手里接过她们送给自己的用红绸布包着的红包,听了老爷子刻板平缓的,“工作上生活上相互关系,相互进步”的训话,那颗初为人妻的心才稍稍放回肚子。
婆婆他们脾气好,可自己不能再这样了,王英告诫自己,中饭可不能再让婆婆她们做了。
收拾好碗筷,王英正要叫翟耀扬让他带自己去菜市场,就听家里的老太爷威严『逼』人的发话,“耀扬,一会领着你媳『妇』跟我们去你李爷爷杜爷爷家认认门。”
说完,翟明山自个先背着手,迈着方步出了们。
等翟耀扬一手拎昨晚在楼道叽喳了大半夜的鸟笼,一手拎大包小包,领着媳『妇』到四合院时,三个老太爷,三个臭棋篓子,再加上年龄最小棋艺最高的花季少女,正坐在树荫大杀四方。
芽儿听见抬头,一身笔挺的新郎官和一身大红的新娘子已经进了院子。
“耀扬哥,嫂子,祝你们新婚快乐!”芽儿先跟两人道喜,然后挤眉弄眼的朝翟耀扬示意,“耀扬哥,你和嫂子喜不喜欢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翟耀扬一听,直接把鸟笼放地上,忍不住呼拉一下小丫头那头黝黑柔顺的长发,捏捏翘鼻,“就知道是你这丫头干的!行啊,胆子不小,竟敢调侃耀扬哥了!”正好趁着耀辉那小子不在,多逗逗这小丫头,估计以后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王英看的发呆,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是自己以前了解的那个儒雅精明的男人吗?
不过,因为新嫂子害羞,王英正对面芽儿也没太在意新娘子的表情,身形哧溜溜麻溜一闪,朝仨老爷子喊道:“爷爷,耀扬哥欺负我!”[
仨老头明知道小丫头是在撒娇,还是十分配合恶狠狠的回道:“他敢!”
王英又愣了,那笑的跟弥勒佛似的老爷子,是早晨家里那面沉如冰的老爷子嘛?
不过,王英也没愣多久,就被三个老太太叫进屋子说些家长里短了。家里只要有仨老头在,老太太们是别想抢过孙女,陪她们说话了。
芽儿继续百聊赖的陪老爷子下棋,而新娘子则要面对老太太们那好奇而又慈爱的视线。
等被仨老太太打趣的面红耳赤的王英回过神来,已经日上正午了。
王英最后找了个借口,躲过老太太的打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