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禹就被姜哲吵醒:“陈禹!陈大懒蛋!你赶紧起床!我得给你化妆了!”
陈禹迷糊的推了一把姜哲:“别吵我,昨天晚上可累死我了!”
姜哲无奈,只得在陈禹的睡颜上画着妆,画了一会,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秦雪儿在旁边笑着说:“姜哲,我发现陈禹哥做女人也挺好的!”
陈禹心烦至极,起了身:“你们别吵了,真是的,大清早的就吵!”
秦雪儿一脸委屈的说:“陈禹哥,我和姜哲不是故意吵你的,楼下已经开饭了,二宝哥说,你再不去就不给你留出饭了!”
陈禹只得换好了衣服,跟秦雪儿下了楼。
三人下楼的时候,看到小语和二宝坐在餐桌前,等着秦雪儿。
小语脸色很不好,吃了几口饭,便不想吃了。二宝一见,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病了?”
小语摇了摇头:“没事,昨天做了个噩梦而已,哥,你有没有做梦很真实的时候?我是说,就是做梦,但是一切感觉很真实。”
二宝点头说道:“还真有!小时候总做梦吃鸡腿,你忘了?你小时候一梦到鸡腿就掉口水,弄得我也跟着你做这个梦,也跟着掉口水。”
小语一愣,便起身回房了。她是怕说多了话再说走了嘴,让别人看出破绽。
可是,她想不到,她的一切都**裸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秘密,可惜,她一点都不清楚。
这样来说,对这个女人很不公平。可是,这样对一个杀手,却一点都不残忍。
小语回到了屋子里,打开了日记本,开始记着笔记。那昨天晚上的梦非常真实,可是自己并未失-身,连一滴血都没有,还是chù_nǚ。
可是那撕打的感觉太过于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做梦,小语记好了日记,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中。
秦雪儿回头,看着一脸奸笑的陈禹,便一脸不郁的说:“陈禹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
陈禹一愣,继而干笑了几声:“没、没做什么!雪儿你想多了!”
姜哲在旁边打着哈哈:“唉呀!腰真疼!昨天晚上做梦搂个妞子干了一场,这腰还真疼了!”
秦雪儿倔着嘴:“你说!你是不是把人家怎么样了!你说啊!我的感觉告诉我,肯定是有这事的!”
陈禹不禁郁闷了起来,这女人的第六感怎么那么准呢。无奈,陈禹只得老实交待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秦雪儿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陈禹哥,你找女人我不管,可是你怎么能找这样的女人啊!你给我们找了个姐妹我高兴,可是你也不能什么人都碰啊!”
陈禹没招了:“雪儿!雪儿我错了,你别生气,生气对宝宝不好!我真的错了!二宝,你他妈在那干笑个屁,还不赶紧帮我说两句!”
二宝忍住笑:“雪儿,乖,陈哥昨天晚上也是没有办法,要不他就制服不了那个女人了,你说,那女人又踢又打的,谁能制得住?所以,陈哥也是没有办法啊!”
这算什么解释!陈禹瞪了二宝一眼,刚想劝秦雪儿,便看到顺子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大哥,这个人说是吴英国派来找陈哥的。”顺子小声的在二宝耳边说。
陈禹看了一眼那人,很是眼生。姜哲认出来了:“老王,你怎么来了!”
老王说:“没办法,派别人来吴市长不放心,只能派我来了!金哥那的事情不妙,所以让我赶紧接了陈公子去。”
陈禹站了起来:“好吧,咱们快去快回!”
老王先是一愣,继而结结巴巴的说:“姜科长,这、这陈公子怎么……哦哦!我明白了!陈公子是不是去泰国了?”
陈禹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别乱说!我这是为了防特务!姜哲,你赶紧跟我过来!把脸给我洗了!昨天晚上我洗了半个来小时!”
没过一会,陈禹便收拾好了,嘱咐了二宝和姜哲几句,便跟着那上老王上了车。
来的一共是两辆车子,陈禹所坐的这一辆后面有两个保镖式人物,手里拿着枪。而后面跟着的那辆车子里,坐着的是四个人。
陈禹心里有点打鼓,这也不像是去治病啊,更像是去赴刑场!
车子开了一天,到了j市中心,陈禹认得,此次去的,是城中别墅。能在这市里住得起别墅的,都是一些很有钱的人,而金胜,更有资格住这样的别墅。
可惜,这车子直接绕过了别墅区,跑向一处旧楼区。到了一处门口极破的楼前,老王对陈禹轻声说:“陈公子,地方到了。”
陈禹纳闷,怎么开到这了?瞅了一眼这门口,那门口上的遮雨台都快要碎光了,而地上也很是不平,石头碎块到处都是。
一进楼道,有一股子莫名的臭味,说不清是臭肉还是什么味,熏得陈禹脑袋生疼,直接上了五楼,老王这才拿出钥匙。
一进屋,陈禹这才明白此处的用意,不禁佩服吴英国和金哥的智慧。这屋子里装修得极为奢华,地上铺的是高级地毯,光看那毛边就能看得出来。
进门便是一个大大的客厅,沙发摆在中间,对面就是电视,电视两边是两个屋子。
老王指着左边的屋子说:“金哥和吴哥就在那里,您进去吧,我们就不进去了!”老王说完,便与手下关上了门。
在这一个神秘又诡异的地方,陈禹感觉很是紧张。他慢慢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