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夕躺在了床上,她还难以置信今天看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他手掌中温暖的触感,指尖还能感受到他轻柔细心的拭摸,最最最可怕的是,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只围着浴巾浑身充满诱惑的样子。
“嘤嘤嘤……”她连头带脚地裹住被子,满床打滚,连她的兔子小床伴被踢到地上了也顾不得。
她滚着滚着又猛地坐起来,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被子,满脸烦恼,垂头丧气地自言自语,“巾惜啊巾惜,你完了,完了……你这人品粉事业粉的皮快要披不住了,要变成你最不屑成为的女友粉了。”
她胡言乱语地念叨完,又直挺挺地躺下去,双手拉着被子一扬,把自己盖得个严严实实,自此再也没了动静。
她睡得正香时,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门声,她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开门,连拖鞋都忘了穿。
她一开门就看见徐沐,他还是穿着熟悉的白t黑裤,倚靠在门边。
“咦,沐哥,你有什么事吗?”
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以她困顿的状态,这时候应该是凌晨三点左右。
门外的徐沐用脚顶开她的房门闪身进入,他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抵在她另一侧的墙上,就这样自然又熟练地把她圈进怀里。
她整个人吓懵了,睡意在这一刻远离,她的神志顿时变得清醒无比。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慌张地问,“沐哥,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他一个转身,用脚把房门关上,然后单手将抵在他胸膛上的她的小手握住,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看到了我的身体,你就不想摸一摸,试试手感吗?”
她一直隐藏的心思被说破,她的脸红得想舞台上花旦的腮红,美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徐沐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朝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她软了身子,呼吸再缓缓地移到她的脸颊,以柔软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轻咬研磨。
如果不是他健壮有力地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她早就脚软得倒在地上了。
她死不承认,嘴硬地说,“我没有……我不想……”
他低低一笑,轻吻从脸颊移到她的耳旁,低哑着声音钻入她的耳朵,“呵~小骗子……”
他执着她的手,从胸膛往下,一寸一寸地移到他的衣摆处,然后钻入,贴上他温热结实的肌肤。
她使上吃奶的劲,奋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他看似没使什么劲,却将她的手箍得紧紧的,她挣扎了半天也不能移动半分。
“沐哥……沐哥……”
她的声音轻轻细细的,像小猫一样,把他的心撩拨得一阵接一阵地荡漾。
她越是这样可怜无助地哀求,他越想欺负她,毫不留情地揉在怀里,狠狠欺负。
他吻住她的唇,彻底堵住了她的声音。
掉落在地上的兔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懵懂无知地看着他们的相拥、旋转,然后双双倒在床上。
她被他压着,碍事的双手被他单手制在头顶。
他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瓣,轻声呢喃,“惜惜,我想对你这么做很久很久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今夕居然还能分心,准确判断出他喊的是“惜惜”而不是“夕夕”,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读音,可是她心里就是感觉到了。
伏在上面的他脸上微微冒出了薄汗,脸色比平时更加红润,也更加诱人。如果说平日里的他是温润如玉的谪仙,那么现在的他就是诱人堕落的俊美修罗,让她不自觉地想要跟他共沉沦。
“沐哥……”她仿佛被蛊惑似的,轻声回应他的呼唤。
和煦如春风般的轻吻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迎接她的就变成汹涌澎湃的暴风雨,摄魂夺魄,让她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这样的窒息中逝去时,他放开了她,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喷洒在她的脸上,打趣着她。
“要学着呼吸啊小笨蛋……”
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主动地仰头咬了一下他的唇,傲娇地说,“谁说我不会了,我才不是小笨蛋。”
他的眼睛变得愈发幽暗深邃,危险无比,等她察觉想要逃离时已然迟了。
今夕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热死,要融化在他炙热的怀抱里。
她“啊”地一声,满头大汗地醒来,才发现自己裹着的被子快要把自己勒死了。
她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抽过床头的纸巾把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渍擦干,她捂着自己跳得异常猛烈的小心脏,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地叹息了一句,原来是一场梦啊。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难道她真的对徐沐动了春心?
天还未大亮,但她已没了睡意。她曲起双腿,下颚搭在膝盖上方,就这样陷入了沉思。
当她还未认识徐沐,只是他粉丝的时候,她就觉得他处处都好,是个完美的男人,但那时候他远在天边,她从未做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认识了他之后,她发掘了他更多不为人知的优点,简直像个宝藏一样,每天都能带给她新的惊喜。
她之前认为自己一直把他当成朋友,直到刚才的那个春梦,让她不得不再次审视自己的内心。
她不能再否认,自己早已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的心遗落到他身上了。
她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得知了结论也没有让她慌乱。
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