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一拽小女孩的胳膊,一把将她拽出巷口:“我跟你讲哈,从今天开始,你不叫狐狸精了,改叫小狐,”
“为什么要改叫小狐?”
“这是简称呀!你看哈,我叫胡澈,别人叫我大胡或者老胡。你张小帅叔叔别人叫她小张,那么你叫狐狸精,你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叫你小狐?”
小女孩释然的点了点头:“我叫小狐,你叫老狐(胡)。”
“对的,小狐真棒,学的真快!”
夜风呼啸的街灯下,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渐行渐远,
大的问:“小狐,你今天学的怎么样了?我老抽题靠你,轻回答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小的回答:“奶奶”
“奶你个头,罚你明天没早饭吃。”
“老胡~狐狸精饿了。”
“半夜吃东西长胖,你还想不想保持良好的萝莉身材了?”
“我想吃饭!”
“没饭吃,忍着!”
……
送走小女孩的前两天,胡珊珊还是不放心的,隔三差五的给胡澈打电话,生怕小女孩受虐待。
后来还是信不过,带着张帅帅突击检查。
因为超市门口的事件,胡澈意识到小女孩的重要性,向单位请了几天假,
这一天胡珊珊和张帅帅突击赶来时,就看到胡澈和小女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都翘着个二郎腿,嘴里衔一根香烟,不远处是几个排练舞步的女人,扭着小腰,
胡澈吸一口香烟,手指弹了弹烟灰,喉咙滚了滚,往地上吐一口浓痰,又用鞋底碾了碾……
小女孩模仿被人很有天赋,此时也弹了弹烟灰,俯身往地下啐一口吐沫。
但是她长得好看,再邋遢的举动都显得秀气灵动,美人娇骨,颦蹙皆淑。
“胡警官,你就不能带她干一点有涵养的事情吗?”
胡澈惊了一下,回头找了找才见是胡珊珊,嘿嘿笑道:“逛公园看文艺排练,你说这没涵养?”
“我是说,学抽烟,她还是个孩子呀!也只有你干的出来。”
胡澈不削一笑:“呵,你懂个什么?抽烟能排忧解压有助身心健康,烟尘还能杀菌消毒预防疫情。你也就是看见我带她抽烟了,平日里我也没少教她琴棋书画的,不信你自己问问狐狸精,这几天我们都干嘛了。”
小女孩闪烁着无辜大眼睛,看看左看看右,见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小女孩扬起迷人笑脸对张帅帅说:“老狐(胡)教给我一个男孩子和女孩子玩的游戏,可好玩了。”
“男孩子和……女孩子玩的游戏?”
胡珊珊眼睛瞪了老大,匪夷所思的看向胡澈:“胡警官,你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了吧?”
想想也无可厚非,小女孩虽然年纪尚幼,可是魅骨天成,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胡澈这种老**丝能把持的住才怪!
“胡警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和痛心了!”
“胡警官,你还有人性吗?她才几岁呀?欺负人家不识世事、趁人之危,你算什么男人?呸~”
面对张胡二人看恶棍一样的鄙视眼神,胡澈自己也一愣,回忆了半响才猛拍一记大腿,连忙摆手:“不是的,你们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去!她说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游戏……”
……
后来胡珊珊和张帅帅两边教育一番,才无奈离去,
但是这一次也才过去两天半,胡澈就主动的给胡珊珊打来电话。
“大珊珊你快来一下,小狐狸精生病了。”
社区卫生所里,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戴着听诊器,在小女孩身上一番听诊之后,拿古怪的目光扫向屋子里一脸焦急的三个人。
“这孩子的父母呢?”男医生问。
胡珊珊和胡澈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在乡下,她是赶暑假来亲戚家玩,呐~,这位就是他的亲戚。”胡珊珊说着一指胡澈,
胡澈只能点头,忙问:“医生,我家小亲戚生的是什么病呀?还有得医吗?”
男医生更加古怪的看向胡澈,摘下听诊器,随口的问了句:“你们一定不是很亲的那种亲戚吧?”
胡澈愣了一下,心想这医生果然厉害,这都诊断的出来?
“是呀,表亲。……额……外表亲!”
胡珊珊焦急了,看着小女孩躺在怀里虚弱的小模样,心都酥了!
“医生,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呀?会不会危及性命?”
“危及性命?”男医生同样怪异的看向胡珊珊,揉了揉眉心说道:“这病呢,确实哈,中世界欧洲因此病死亡人数达千万,而在我国,纵观历史,几乎每朝每代都有因此病失去性命的人,特别是明末清初的那场旱灾,发病率飙升,导致华西数十万人死亡……”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再看口唇发白的小女孩,似是看到了一个身患绝症的垂死之人,眼眶都红了。
“医生,这病真有这么严重呀?死亡率这么高?那她岂不是没得救了?”
胡澈惋叹:“红颜薄命呀!大珊珊你也节哀吧?回头把丧礼办的隆重点,也不枉她这短暂的人世一行!”
“严重?”医生故作诧异,抽出纸张,随笔画了几笔:“不严重呀!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我开点药就没事了。”
“啊?”
这翻转的也太快了!
但是直到接过医生递来的药单,胡珊珊满目狐疑,其上写着:小米粥拌红糖。
刚开始胡珊珊还不能理解这个药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