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轻抿，眼神有些迷茫起来，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但他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他不自主的又说出了下面的话。
紧接着，零碎的片段在他的脑内闪现，像是在提醒他，他需要去做什么，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他觉得头疼的不行，捂着脑袋，低下头，眉头紧皱。
他突如其来的变化，赵凌夕被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去扶他：“顾总，你怎么了？”
顾寂夜挥开她的手，对于她和自己的接触十分抵触，他咬着牙关，和脑袋里的东西做着抗争。
冷不防的，他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请问是白小姐的家属吗？她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