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皖昭和桃分开没多久以后,白皖珺就找了过来,他刚刚从粉丝的包围圈里面冲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反倒是白皖昭格外悠闲的坐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他磨了磨牙,好气又好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宽慰了不少。

还好,昭昭的心理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那么皮实,不然他可就难受了。

“回家吧。”白皖珺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提被粉丝围住的事情,揉了揉白皖昭的脑袋。

白皖昭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帽子戴上,慢悠悠的走在白皖珺的身后,思索着自己让桃去做的事情。

她让桃去调查了白家夫妇死亡一事,已经有些眉目了,和她猜测的差不多,白家夫妇意外身亡一事里和妖族之间脱不了干系。

里面应该有前妖王和那天那只蛤蟆精的手笔。

白皖昭坐在回去的车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妖族这样做的意义。

虽然说妖族和白家之间的关系势同水火,但是它们完全没有必要费那么大的心力去谋杀白家夫妇,白家夫妇的天赋和性格按理说应该对它们造不成威胁。

白家夫妇性格纯善,不喜杀生,对于妖族和人类一视同仁:痛蟛糠殖妖师都不相同,在白氏夫妇当家的那段时间,白家和妖族之间可以说是最为平和的时期,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水火不容。

白皖衍也是因为白氏夫妇意外身亡一事的影响,性格变得古怪难懂,对妖族憎恨到了极点,不会放过任何一只妖族。

就白皖昭这二十多年的观察和了解,白家和妖族之间不存在宝物的争夺和血海深仇,那到底是为什么,能够让妖族大张旗鼓的计划了谋杀白家夫妇,又费尽心机的掩盖了踪迹。

白皖昭想不明白,她今天活跃了一天,有些疲软了,此刻累的靠在车椅上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人动作轻柔的抱起了她,将她送回了房间,鼻尖是熟悉的清香,让她不自觉的放松下神经,提不起防备。

“夏清辉?”她迷糊间微微睁开眼,眼前迷蒙一片,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又重新闭上了眼。

抱着她的人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低下头,爱怜的在她额角轻轻一吻,又抱着她大步向前走去。

这天晚上,白皖昭难得的安眠,她坐了一个冗长的梦,睡梦中的白皖衍并不是他现在所展现出来得这样,在睡梦中的是真的温柔而极具爱心,就连对一只鼠妖都十分的有耐心,包容至极,言语温柔的不像话,是一个温润美好的君子。

紧接着画面一转,白皖衍又变成了现在的这个白皖衍,他手中拿着一柄长剑,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皖昭,神情冰冷,充满杀意。

他的脚下是无数妖族和人族的尸骨,他踏着这些尸骨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最高的位置,而后剑尖一转,对准了白皖昭,嘴角轻勾,语气嘲弄:“肮脏之物还妄想为人?”

说着他便抬起剑向白皖昭刺来,在睡梦中白皖昭整个人被一股奇怪的力量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可眼前的白皖衍剑尖轻松的穿过了她的身体,带着肃杀之意的脸庞格外的冷峻,长剑刺入**的钝痛声响起。

白皖昭转过头看去,白皖衍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刺向了站在白皖昭身后的人,那个人的眉眼,是白皖昭十分熟悉的。

惊的白皖昭微微瞪大了眼,她飘到了一旁,看着白皖珺倒在地上,胸口处插着白皖衍的长剑,脸色苍白,带着苦楚和不可置信:“二哥,我是阿珺啊。”

“不过是一只小妖,装什么人类?”白皖衍一脚踏上白皖珺的胸口,面无表情的拔出长剑,血珠顺着剑身慢慢的往下滴落,滴打在地上盛开了一朵妖娆的花。

他手臂上满是鲜血,眼中的癫狂和肃杀几欲将他吞没。

白皖珺大睁着眼,直直的看向白皖昭所在的方向,眼中带着乞求,他动了动唇,无声的乞求她:“快跑。”

白皖昭微微一愣,心脏剧痛起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脸色发白,她重心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难耐的捂住胸口,满头的汗珠。

“跑?”白皖昭不明白白皖珺的意思,他能够看见她吗?不然为什么要让她快跑?

白皖衍转过头来,手中的长剑还泛着冷光,他抬起剑,足尖一点,强大的威亚瞬时间向白皖昭袭来,几欲将她吞没。

“白皖珺。”白皖昭猛地睁开眼,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时,她紧绷的脑神经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她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愣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醒了?”白皖衍站在窗边,听到她这的动静转过头来,不冷不淡的看着她,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白皖昭在醒来的瞬间就注意到了房间里其他人的存在,她缓了一口气转嘛,从床上坐起身,转过头看向白皖衍,微抿唇:“嗯。”

刚才梦境里带给她的压迫感和杀意太过真实,让她难以忽略。

白皖昭微微眯起眼,敏锐的注意到了空气中不正常的灵力流动,她挑了挑眉头。

刚才白皖衍真的准备杀了她?就在她梦魇的时候,他似乎十分的恨她。

但是为什么呢?

白皖昭不解。

“为什么擅自离开老宅?”白皖衍的目光落在了白皖昭手腕上的手镯上,眼中的杀意淡了不少,他点点头,在茶几旁坐下,漫不经心的看着白皖昭,等待着她的解释。

白皖昭掩唇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了


状态提示:第两百六十二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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