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愣住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看到邱亮手里拿的地图那么熟悉了,这地图明明是爷爷信中所提到,我在老家的树下挖出来的,自从那以后便一直在我背包之中,期间只拿出来过两次,西域岱舆古国之外拿出来一次,在东北分局毅将的房间拿出来一次,什么时候让邱亮拿去了?况且那地图在毅将房间看的时候明明是一片空白,而刚刚我在画面中看又有了图案,难道到了这里又显示了?而且这号码牌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盒子里的?我之前一直背着背包,从来没离开过我身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但扑朔迷离,而且让我最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是这棵树所播放的画面,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怎么会出现?难道真的是有人假扮,或者说根本就是这棵树有问题,我实在琢磨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很明显,我被人陷害了。
我正在琢磨着,觉得大家的气氛有点怪异,如今这“人证物证”俱在,而且事事都指向我,我已经哭笑不得了,“我什么都不想解释,清者自清,画里的人不是我,包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跑进去的,杀邱亮的人更不是我,信不信由你们——”我耸耸肩,用随意的语气说道。
霍姗轻哼了一声,白我了一眼,“哼——上凰的转世就是牛,现在证据都在这了,就承认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反正未必打的过你,我最瞧不起敢做不敢承担的男人。”霍姗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
鸿天急了,满脸涨红的辩解道:“不是我们干的,君扬哥哥不是那种人,他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顶级灵师,我们只是来救付马的。”
霍姗呸了一口,“谁知道你们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杀人的,邱亮跟你有仇我们谁都知道,没想到你心胸这么狭窄居然杀了他,你数数这牌子,除了悫慧大师和涂龙的,现在都在这盒子里了,看来袭击慕容水华的也是你们了。”
慕容水华撇了我们一眼,没说话,这让霍姗顿时有点尴尬,明明是替他在说话,他却不接话茬,明羽叹了一口气,直直的看着我,道:“偶像,你太让我失望了,玉虚神树自修得天眼通,天下间所有的假扮都无所遁形,这一点悫慧大师应该知道,就算是那个所谓的无凰假扮你,那杨灿灿呢?”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失望。
杨灿灿顿时忍不住了,“奶奶的,老娘长的像那片子里那么难看吗?多明显的假扮你们看不出来吗?只不过这人似乎对咱们很熟悉,模仿的很像啊,看来是熟人作案,你们猜会是谁?有人假扮的功力似乎很强悍——”
杨灿灿朝着我们看了一眼,我顿时意识到,之前在西域,母局长一直在假扮克拉玛依接近我们,而后来才知道,原来母局长的身份也是假的,他是三十多年前一起跟爷爷去探险的刀疤脸,早就投奔了冥昱教,难道这次是他假扮的杨灿灿?其实不排除这个可能,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无量寿佛——”悫慧大师喊了一句,这次居然换了一句佛号,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了,“贫僧来说句公道话吧。”大家顿时安静了,悫慧大师在我们中间的威信还是很高的,至少我很尊重他,“这世间很多的事情眼见未必为真,耳听未必为假,在没有查清之前不可以这么武断,玉虚神树贫僧也只是听说,很难判断是否被通神之力高强的人做了手脚。”
杨灿灿点点头,道:“恩,不错,老和尚,你终于说一句公道话了。”
我拍了拍杨灿灿,让她不要在继续说了,“多谢悫慧禅师的信任,我不想解释什么,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当顶级灵师,况且如果想当的话,我们已经有三个人了,我只需再抢两个号码牌即可,何苦还要攻击这么多人?你们想想便知,我想来想去,这恐怕就是冥昱教的阴谋,不知道他们在图谋什么,号码牌还给大家,但是这地图却是我的,也是我爷爷留给我最后的东西,请霍姗小姐还给我。”我自己觉得说的很有礼貌了,凡是总得讲究个先礼后兵。
霍姗皎邪的一笑,道:“号码牌你当然要还了,但是这地图也不是你的,是人家邱亮的,你自己抢来的,应该让大家一起看看。”说完她朝我使了个颜色,我顿时蒙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而且那眼神的神情怎么那么熟悉啊,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明羽和霍姗上前去拿散落在地上的号码牌,刚一碰到,霍姗顿时大喊了一声,明羽愣在了当场,“怎么了?”明羽皱起眉头,莫名其妙的问道。
霍姗立马恶狠狠的看着我,大叫道:“别碰那牌子,上面被下了降头。”她顿时脸色苍白,触碰到号码牌的一瞬间整条左胳膊迅速干瘪变黑,而且正在向全身其他地方移动,赵明羽看到,顿时拿起甩棍朝着霍姗挥去。
我之前曾提到过赵明羽的甩棍是一个很特殊的武器,在棍子之中蕴藏着连环的刀,挥舞起来犹如蛇一样,而且极快,除了他自己,我们根本没法判断刀的方向,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霍姗惨叫了一声,一条胳膊从空中落到了地上,正是霍姗刚刚那干瘪的胳膊。
霍姗顿时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抖大的汗珠,血飞四溅,明羽赶紧上前给她处理伤口,悫慧大师和慕容水华也围了过去,悫慧大师看了一眼地上,道:“是虫降。”
“难道是毅将?”赵明羽咕哝了一句,谁都知道毅将苦练十年方得虫降,虫降是仅次于飞头降的降头术,它的力量可见一斑。霍姗用残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