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正是大相国寺的僧官——智浅。
“师叔所言极是,这阵子寺里一切可好?我师父最近怎样?”李宝低眉称智浅为师叔。
“师兄挺好的,就是如今一顿只能吃个五六碗,食欲有点下降了。”一身海清的智浅僧官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走到李宝身边,出声道。
“师侄,昨夜那事办得如何?”
没错,昨日早间,一穿着富贵绿锦袄的青年拜访大相国寺,自称为郝旭,捐了众多的香火钱,最后得以与智浅僧官攀谈。
智浅得知对方是有事求于李宝就清楚对方为何而来,敲了这富贵青年一笔竹杠后,智浅答应了郝旭让李宝帮他一事。
银子并不能请出李宝来办事,但师叔的话,李宝就得听了。
“昨夜之事,出了点差错,主要是遇上了师叔在那西大街。”李宝如实叙述着,其实对于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哪怕那个光着屁股的娃娃踩在他脸上,他也并没有如何生气。
只是最后在发现那少年修习《养力经》并且练成“海上升大陵”,很是诧异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笃定那少年就是他的师叔,是因为这些天他的师父智深一直在念叨着自己有个小师弟,他李宝有个小师叔。
加上那《养力经》,错不了!
“什么?你碰到我了?怎么可能,我昨夜可是整晚都在录事巷,你怎么可能......咳咳。”
发觉自己说错话的智浅咳嗽了几声企图含糊过去。
“那个,昨夜我整夜都在颂念佛经,你怎么可能见到我在西大街呢。”智浅拂了拂海清衣袖,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