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鬼爷面前,众多佩戴木制面具之人低首而立,无人无礼抬头。
“是否见过此物?”
一个嗓音尖细如鼠狼之人头佩小鬼面具,捏着一张竹纸,向身前低首而立的人问着。
低首而立的人此刻才仰起佩戴面具的脸庞,双目透过眼孔端详了一番纸上的图案,沉声道。
“未曾见过。”
这么一个一个问遍了在场所有的人,得到的回复都是“未曾见过。”
“那便换下一批,都退去吧。”
头佩小鬼面具之人捏着竹纸,对着身前之人挥着手。
很快这一批人都低首离去,从进入这个房间,到离开这个房间,他们都只在观纸之时探了一次头,其余时候未曾抬过头。
“这群人都是东京各街巷的贼头,很多都与白日阁有关系,也有些根本没有关系,鬼爷给许多人施了压,所以很多跟白日阁没甚关系的贼头也来了。”
趁着这批人离开的间隙,薛碗儿跟方青耳语着。
方青并没有开口,只是戴着“二郎神”的面具微微颔了颔首,将丹凤眼投向了那端坐于黑漆圈椅之上的“阎王爷”。
看来,鬼爷定是遇到了什么要紧事。
或许跟玉带有关?
方青还记得薛碗儿与他说玉带之事,可眼下又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只能静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