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琉璃略显激动的神色,却深深的触动了君夜尘的心。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连他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当初为何要对花容出手相救,这明明只是自己利用的一颗棋子。
看着沉默不语的君夜尘,琉璃却乘胜追击,不依不道:“主人,您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喜欢上他了,所以你舍不得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琉璃,君夜尘心犹如猫抓似的,烦躁不安。
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抛之脑后,“够了,你算什么东西?这些事情是你该过问的吗?赶紧滚出去,若是被人发现了,你便是死路一条!”
这里可是皇宫,琉璃在里面可是没有任何身份,若是被人发现,竟然是要当做刺客处理。
这也是为什么,君夜尘对她出现在这里十分反感的原因。
也不再继续多加理会,看着琉璃那浑浑噩噩的神色,君夜尘顶着满心的火气,直接转头离开。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琉璃只感觉心伤到了极致,破碎了一地,实在是难以愈合,不由自主的捏住了胸口,垂眉微挑。
“呵呵,我对你忠心耿耿,帮你杀人越货,为何你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好?反而是那个女人一眼便入了你的芳心……”
微微咬紧牙关,那紧攥的拳头将指甲盖深深的嵌入肉里,可见的血丝微微从里面渗了出来。
清晰的疼痛,却也无法掩盖内心的那抹绝望之色。
见琉璃微微抬起头眺望,被乌云拨开的月亮,却泛起了一抹冷意,“主人,而是您说过成大事者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你忘记了没关系,我会为你斩断这些无关的情愫,助你完成大业!”
冷风萧条之间,没有过两个时辰就已经天亮。
可是,花容却是坐在屋子里,硬生生的郁闷了一整夜。
“这个混蛋,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夫人,可是我被他非礼了,他居然无动于衷,莫非是戏弄我的话?”
对于君夜离若即若离的行为,让人实在有些琢磨不透,就连花荣的心也跟着摇摇欲坠。
正当思量之时,却忽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惨叫声,“不好了,出人命了!”
一听这话,众人不免大惊失色,花容也有些意外,“什么人命啊,怎么闹得这么大个阵仗?”
素心连忙跑了进来,嘴唇都跟着颤颤巍巍,手忙脚乱的指着门外的花园方向,“娘娘,您赶紧出去看看吧,出大事儿了!”
“什么东西怎么慌里慌张的?能不能像我一样淡定一点?”
花容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这皇宫之中不就是天天死人吗,今日又不是皇上驾崩,干嘛要闹得这么紧张兮兮?
不过,还是出于好奇的心理,花容跟着素心走了出去,一路被她引领到了花园之中。
这里,玉贵人带着一群妃子聚集于此,还有自己宫里面的所有丫鬟,阵仗倒是极其的大,也不知道围绕个圈在说些什么,不过看着那场面肃穆的神色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怎么又来了?真的是一点都不嫌烦,我自己都快被折腾死了。”
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花容还没有来得及拨开人群,就听有人率先喊道:“容妃娘娘来了!”
一语落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给他让开了一条长长的大道,还不自觉的退后几分,刻意保持了距离。
“今日你们都如此懂事,倒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带着几分戏谑的态度,花容走上前去,却看到那花园正中间堆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不免蹙起眉头。
“这死者是何人,为何要将一具尸体抬到我这里来,难不成是觉得是我杀的?”
花容撇了撇嘴巴,只怕这是无稽之谈,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工夫跟他们表演杀人游戏。
可是这话,却像是迎合了大众的心思,连连点头,“看到没有?她承认了,就是他杀的!”
“这……”花容嘴巴一闭,瞬间无言以对,这究竟是怎样的脑回路,才能说出这么智障无语的话。
“你们可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连死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我还杀人?”
花容再次将目光审视了一下那个盖着白布的尸体,看着裸露出来的脚上面穿着一双绣花鞋,是宫女们的统一标配,死的应该是个宫女,就更加有些无奈了。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倒是没有必要去对一个宫女下手,赶紧把这尸体抬出去吧,我这璇玑宫可并不是什么停尸间,养了这么多鸡鸭鱼鹅,也放不下这么一具尸体。”
说完之后,就打算转身离开,可是玉贵人却不依,不挠一个圆滑的步子直接跑到了花容的面前,伸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你要去哪里,可知杀人偿命!”
……
花容有些沉不住气,直接转身绕过他,将那块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
这赫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中了毒的小宫女,看她面色黝黑,嘴唇发紫,一看就知道是剧毒而亡。
“你们居然觉得这是我干的?”花容不敢相信的,扫了他们一眼,只觉得无语这个词,真的是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的剧毒,只怕是在宫外都很难搞到手,别说是在皇宫里面呢,她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可是,玉贵人却不依不挠,“不是你,难道我会对自己的宫女下手,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是太医检查出来的!”
见她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