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些使者再度来到了皇宫,不过却是旧事重提,非要让之前的事情给个说法,倒是让人有些为难。
“不是说好了,一共有七日期限,为何偏偏要这样紧追不舍?”对于这群家伙言而无信,迫不及待的模样,君夜离稍有些不高兴。
此刻看着众人,目光都透露着几分阴沉,无非是为了两国和平,他们还当真是觉得自己招惹不起吗?
可是,这些人今日似乎是铁了心的不讲道理,面对君夜离这一番话,却愈发显得肆无忌惮,“回禀皇上,可不是咱们要紧追不舍,而是这件事情已经传到了国主大人的耳朵里,她相当生气,必须要您尽快交出那个杀人凶手,给咱们一个说法!”
“你确定?”君夜离微微眯起眼睛,这些日子自己一直让人盯着这群家伙,是真有书信往来,根本就不可能被忽略掉。
他们口中打着国主的名义,可是又是如何得到国主的消息,莫非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简直就是玩笑话!
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都将那些人盯得有些心虚,其中一人咬了咬牙,扯着头皮怒道:“皇上,您可就不要再拖延时间,这件事情本就是你们的错,咱们的人在你们的地盘出了事,一个女子而已,多少给个交代,也算是为了两国和平!”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正也明确告诉你,当初当着文武百官争取下期日为期,为查明凶手,自然是不会提早做出决策!”
双方谁也不退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因为有着这一个七日之期,就算是使者再怎么有底气,也抵不过所谓的君无戏言。
其中一人沉了沉脸色,带着自己最后一丝倔强,突然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皇上总该是要将嫌疑人收押大牢,如今任那个容妃肆无忌惮的在皇宫游走,跟个没事人一样,岂不是在侮辱咱们,莫非是看不起我们?”
这话说的倒是坦然,君夜离却不禁蹙起眉头,“你们对于皇宫的事情,倒是了如指掌啊……”
这些家伙平日里都住在驿站,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加上这突然的转变。
就已经过了四日,连三日他们都等不到吗?花容死了,也不知对他们具体有什么好处,要让他们不惜在这里冒着风险与自己对峙!
对这一番质疑,实则脸色一变,瞬间像是被胶水封了口,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似乎是出于心虚,那个使者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毕竟这事关两国邦交,我们自然是要多留意一些,这也并不为过吧?”
“行,不为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正如你们所愿会将容妃暂时收押,但你们若是在咄咄逼人,朕就有些怀疑你们如此急切的目的了!”
君夜离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众人皆是不寒而栗,可是却还硬着头皮装作没事人一样。
这件事情,就在花容被收押之后草草了结。
看着众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君夜离却止不住的泛起了一阵沉思,突然开口吩咐道:“追风,你好好的跟着这些人,一定要寸步不离,只怕这群家伙不简单,也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非要置容妃于死地!”
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后宫妃子,这些人也不至于如此针对。
随着追风应答之后,君夜离也缓缓的离开。
不过半个时辰,还在院子里面浇花施肥的花容,却突然见几个侍卫冲了进来,包括带头的太监。
看他们几个来者不善的样子,花容略微有些惊慌,“你们这是干什么?”
“容妃娘娘,皇上让咱们请您去大牢里面呆几天。”
太监说的倒是彬彬有礼,可是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你确定没有说错,请本宫去大牢里面待着,这倒是挺客气的!”
“请”这个字在这里用的就格外的突兀,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哪里有这样请人的,也不知自己是得罪了谁。
“不是,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是皇上的命令吗?”
“的确是皇上的命令,容妃娘娘得罪了,还是请吧。”
太监让开了一条道,那些侍卫也分别站成了两边。
花容直接傻愣在原地,自己前些日子才刚被放出来,怎么转眼又要回去?这牢房还真成了自己的家吗?如此的随意进出,自己不要面子吗?
“不可能,皇上是不会这样的,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缘由!”花容摇了摇头却突然想到了自己,现在本就是闲逸之身,瞬间恍然大悟。
只是唯一让人不解的是,明明把自己放出来了,又为何要关进去,“难道是那群人又过去为难皇上了,所以皇上逼不得已才!”
“还请娘娘不必问这么多,乖乖的待进大牢便是,毕竟这是皇上的吩咐,咱们也只是按命令行事!”
随着这话音落下,太监一个眼神朝侍卫们扫了过去,那几个人不再顾及花容揣测不安的心思,一人一只手夹住了她的胳膊,硬是连拖带拽。
“你们这群家伙,我自己会走,赶紧放开我!”
一路,花容再度回到了牢房之中,倒是自己之前呆过的那一间房,因为被君夜离特地的打理过,所以看起来倒是挺干净,就像是在家里一样。
尽管如此,想到这个地方身为天牢,花容住着还是有些不太舒坦,心中止不住浮想联翩,“那些人若是再度为难皇上,只怕这件事情是发酵的厉害了,我该不会真的当了这个傻傻的替罪羊吧!”
也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