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缓缓推移,转眼就到了正午,那一群使者不出所料,再度进入皇宫,气焰却极为嚣张。
“皇上摘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今日是最后一天,总该是要给咱们一个交代了吧?”为首的人目光傲慢的盯着君夜离,就凭借着他们死了一个人在凤陵朝的地盘,所以底气也充足了几分。
面对这样的质问,君夜离却突然冷笑一声,“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任何证据,加上容妃关押的牢房又突然着火,九死一生。一切的一切十分可疑,所以朕决定保守起见,先将容妃隔离起来静观其变。”
面对这番话,其他人却有些不乐意了,其中一人控制不住,上前一步,低声怒道:“上这都已经过去多久,每日你都再三推辞,莫非是根本就不想处置那个容妃?”
这不是摆在眼前的事情吗?
君夜离沉了沉气,一只手轻轻地敲着桌面,目光凌肃,似乎是想刻意在等待些什么东西一般。
正当气氛有些紧张之时,却忽听外面传来了一阵通报,“回禀皇上,大事不好的,驿站那边又出人命了!”
一听到这番话,众人略微惊讶。
此刻的驿站,住的都是那些外来的使臣,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怎么会又出人命?莫非是那个女人又动手了!”
其中一人率先甩锅,花容无辜躺枪。
可是面对这番话,君夜离却不由得嗤之以鼻,“容妃自从出事之后,未曾离开后宫半步,如今这么远的地方出了事情,却也要算在她的头上,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一番如雷贯耳的话,想要冤枉的态度过于明显,其他人倒是没有多余的说辞。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辩解道:“谁知道容妃有没有其他的党羽,毕竟她一介女流之辈,做出这种事情本就不一般,只怕是与别人合谋许久!”
这话说的倒是有道理,其他人连忙跟着应和。
君夜离不与他们多加辩驳,只是看下那个人道:“可有抓到凶手?”
“已经派人去追了,那人杀人的时候恰好被咱们发现,身上中了一件应当是跑不远的!”
这么一说,君夜离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等抓到人再说吧,顺便将容妃请过来,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对质!”
随着这番话语落下,众人转眼移步到了一片宽敞的地方。
不过半个时辰工夫,只看一群人押送着一个黑袍人,将他给带到了君夜离的面前,同时在旁边站着的,还有戴罪之身的花容。
“你们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一定要将你们杀光!”
那黑衣人被抓之后还再三挣扎,死活都不愿意认怂。
面对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听着却让人无动于衷,君夜离冷笑一声,“大胆狂徒,杀了人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当天子不发威,就是昏君吗!”
随着这一阵怒吼声,磅礴的气势让众人稍微安静了一些,不过脸上却还写满了不甘情愿。
那使者有些按捺不住情绪,连忙吆喝道:“容妃,现在你还不认罪吗?如今你这手下都已经被抓到了,只怕是无处遁形了!”
听到这番话,花容却碎了他一口,“呸,你在那胡说八道什么?我还说你们俩是一伙的,就是故意来冤枉我的呢!”
“你死到临头,既然还是如此的狡辩,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那个使者挺着脖子,就是想要干架的冲动,不过这又岂是他说干就能干的?
花容看着那个黑衣人,却机灵的发现她脖颈之间莲花的标志,连忙上前一步,“你是莲花教的人?”
一听这三个字,众人就陷入了惶恐之中,这个莲花教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既然知道咱们是莲花教的人,那还不赶紧放了我们,否则你就是与整个莲花教为敌!”
那人气焰嚣张,还以为偌大的皇朝,百万精兵,真的会怕一个小小的杀手组织。
君夜离缓缓起身,也确认性的看了一眼那个标志,这才点了点头,“和咱们之前所发现的线索一样,看来当真是莲花教的人,这一下子事情不就明了了吗?”
都知道,莲花教做事极其隐蔽,除了对钱之外,原来都不会臣服于任何人,又怎么可能是花容的手下?
“那绝对是容妃花了重金,要求他们去杀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战乱!”
这些家伙,一个二个就是盯着花容不放,也不知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们,听得当事人都有些不爽,“我家世代为官清廉,素质良好,可不是那种买凶杀人的人,而且与你们素来无冤无仇,何必做如此之事?”
“那谁说的准呢?”
这些人一个个口齿伶俐,反正一口咬定花荣有罪,倒是让人无奈了。
君夜离沉了沉脸色,当真是将这些人的目的看的一清二楚,突然开口说道:“最近,听说你们和二殿下走的挺近,和朕后宫的女人也略有往来,不知是不是看中了哪位妃子?还是说……结党营私!”
男人的话带着几分犀利的锋芒,此刻目光游离在众人的身上,仿佛已经给他们宣判了罪行。
无论是说着的哪一条可都是死罪难逃,别说是外来使者,就算是国相大人也在劫难逃!
此言一出,众人心虚的抖了抖身子,一个个面色惊恐。
“这皇上在说些什么?我等不过是外来使臣,怎会与他们有所往来?”
“可是正得到的消息却不是这样,听说你们还和二殿下畅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