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嘤在香江的驻守部队,一般都是鬼佬主官,下面的士兵人种混杂,有大嘤人,有阿三人,有盖尔人,也有香江本地招募的。
不过,一些对大嘤来说相对精锐的部队,大部分还是由大嘤人和少量盖尔人组成的,譬如驻扎在香江的海军陆战队小队,就是全部由大嘤人组成的。
也就是现在钟维正,巩伟等人,面对的这队人,枪口林立,架势十足,如果不是两个月前,一周刊爆出,三名陆战队成员去兰桂坊喝酒,和人发生冲突,一对一完败,也许还真会产生赞叹其精锐,威武的想法。
不过了解点内情的,基本都知道,大嘤留在香江的这点部队,大多都是样子货,等到回归时间一到,这些回到大嘤的士兵们,也到了脱离军队,回归家庭的时候了。所以,现在留在香江的军队中,大部分人浮于事,又不需要打仗,治安的事情,有警察,两三年后,就退役回家,谁又会做哪些毫无意义的努力?
训练的事情,草草应付,一周两操也就差不多了,至于强度?呵呵,反正也没人看,没人管,差不多就行,剩下的,完全可以用体育运动来拼凑,足球,板球,斯诺克,橄榄球,玩哪个,还消耗不了时间?
偶尔来场赛艇,或者自行车赛,也总比枯燥的训练,要有趣很多吧?
后果?一个个外表足够雄壮,威视十足,只要不打仗,谁看得出来到底是不是样子货啊?
反正钟维正就在这队人里,发现了一周刊报道中一vs一,被普通市民赐下一败的三个鬼佬士兵中的一个。倒不是钟维正的记性有多么好,实在是这位老兄长相过于深刻,虽然都是剪的短发,别人没被贝雷帽遮掩的额角,还有一些毛茬显露,这位老兄的额角,已经可以完成灯光的折射了。
还有好像上帝的手一抖,将手中的芝麻过多的撒在了他的脸上,加上显眼的红鼻头,还有下巴山那条长长的伤疤,无一不让人印象极其深刻,组合在一起,以实力诠释,什么叫让人难以忘怀。
之所以钟维正被十几只枪指着,还有闲心去四处打量,观察,纯粹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对方也不允许他有任何动作,只是双手抱头,蹲在原地等待。等待带队的鬼佬,去请示上级,核实钟维正的身份,尽管这个鬼佬已经认出了钟维正,但还是刻板的按照程序,需要先去请示,核实,听候上级的命令。
……
“什么?维正·钟在船上,还制服了劫匪?该死,听着,我五分钟后,再回给你,在此之前,让船上的那些蠢货们,看押好所有人,其余的事情,一件都不要做,是任何一件都不要做,听明白了没有?”
柯林斯挂断了和海军基地负责人霍奇尔的通话,一脸阴沉的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查普曼,问道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该死的钟就在那条船上?”
查普曼手中端着红酒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神色还是一样的平静,轻轻点头,丝毫不理会柯林斯越加阴沉的脸色,回道
“是的,我尝试着让人阻止他,但我的人失败了!他成功上了船,成为了完成爵士交给我的任务的阻碍,所以……”
柯林斯语气有些激动的打断查普曼的话,道
“所以你就把我拉了进来,是想我成为你们的刽子手,或者也是属于你们的犹太人?”
查普曼摇了摇头,道
“柯林斯,我们是朋友,我从没想过伤害你。我这样做,也是在给你一次机会,一次能够站得更高,不再被人摆布的机会。”
柯林斯知道现在再愤怒也无济于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哼一声后,嘲讽道
“查普曼,难道做你的朋友,就准定要被你拉着一起下地狱?”
查普曼反驳道
“不,柯林斯,我已经说过,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是在给你一次机会,一次改变一生的机会。”
柯林斯呵呵冷笑,道
“如果你说的改变的机会,就是让我按照你们的意图,干掉那个钟,然后在几天,或者几个星期后,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子弹,打爆我的脑袋的话,的确会很成功。”
查普曼辩解,道
“柯林斯,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配合我们,对你也有好处。至于干掉钟之后的报复,你不必担心,我可以搞的定。钟的背后,只有他的姑妈,他的女友,还有警队的一些人支持他。钟的姑妈不必担心,我们对她了如指掌,我们有把握让她不会报复。”
“钟很fēng_liú,据我们调查,他和很多女人都有关系,你觉得钟的女友会为背叛她的人,难过多久?一分钟,或者是一天?别太笃信所谓的爱情,只要钟一死,钟的女友和姑妈没了钟在中间平衡,你猜她们会不会因为利益的分配而反目?至于警务处的那些人,一个高级督察,换警务处处长的位置,没人会拒绝这样的生意的。”
柯林斯自然不会被查普曼的花言巧语蒙蔽,如果查普曼真那么有把握的话,也不会从一开始就对自己隐瞒,想方设法拉自己入局了。
柯林斯淡漠的扫了看似诚意满满的查普曼一样,冷冷的说道
“不,我完全可以不用陪你去赌其他人会因为利益,私心,而放弃复仇。在事情变得无法控制之前,我还可以有其它选择!”
查普曼信心十足的微笑着,摇了摇头,道
“不,柯林斯,在你的人出现在钟面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