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社长说到三成股份,自己场子之类的字眼时,张东植装作低头查看god的情况,以此掩饰眼中闪过的寒光,错开话题,道
“你也清楚,有大人物在盯着我们和高展的事,不希望我们搞出过多的动静,再惹出麻烦。这种事,我希望不会在赌局前,在发生。否则,你就自己去和议员先生解释吧!”
吴社长眼神一凝,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露出了一点微笑,道
“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情,虽然很无奈,但我还是要和您说声抱歉,希望您别介意。”
张东植叹了一口气,对着小弟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受伤的god带出去,而后,才对着吴社长问道
“合适的人选,准备好了吗?”
吴社长点了点头,回道
“准备好了,一个太妹,名叫赵强子,长相十分漂亮,手脚灵活。已经送去鬼先生那里,开始接受他的培训了!不过,你确定,一定可以将那个钟维正拉上赌桌吗?我可不想白白忙一场!为了赵强子,我手下的人,可是伤了十几个,才摆平那些釜山佬。”
说到这个话题,张东植倒是显得信心满满,道
“你放心,我已经将场子剩余的股份,压给了议员先生,投入了全部身家,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我早已经查清楚,那个钟维正十分好色,对足够漂亮的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按照我的安排,他一定会被坐上赌桌的。”
见张东植如此信心满满,吴社长也不再多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了一声他还有事要忙,就先离开了。
看着吴社长越行越远的背影,张东植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眼中也是冷芒闪动着。
而离开地下赌场,坐进车内的吴社长,也拿出了电话,拨打了出去,道
“叔叔,我是凡秀啊!我刚刚从张东植那里出来,听说他把赌场剩余的股份,都压给您了?哦莫,他连其它产业,也抵押出去了?看来他的信心还真是充足呢!我明白,我会小心的。不过,叔叔,我们为什么还要配合他呢?趁机得到更多,岂不是更好?”
“当然,叔叔,我当然清楚,请您放心,我已经有了万无一失的计划了。内,我晚上回去您的家里,向您说明我的计划。好的,晚上见,祝叔叔您安康。”
挂上电话后,吴社长转过头,看着远处已经变得模糊的地下赌场所在,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
……
汉城,东大门区祭基洞站附近的一条小巷里,有很多家充满上个世纪味道的破旧小店,基本都是贩卖手艺的店铺,其中有修改服饰的,有做手工皮包的,也有修鞋的铺子。
店面都很小,且内里杂乱,各种工具,材料堆积,拉开木质的拉门,空余处,仅能容下两三个人就坐。
这家挂着郑氏的修鞋铺,也是如此,一个头发半花白的老头,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将手上修补的鞋子上最后的线头剪断,放好,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才慢慢站起身。
佝偻着身体,一副神色疲惫的样子,换好了衣服后,才拉动灯绳,熄灭了灯光,慢悠悠的走出店门,将拉门拉上,锁好。
整个过程,充满了缓慢,迟缓,尤其是时不时加粗的喘息声,咳嗽声,都会让人为他的身体担心。
出了巷子,这个老头和外面的灯红酒绿,车流涌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偏偏却又显得不引人注意。
如果用心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个老头很会利用路人或路边的阴影遮挡,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一步步缓行至祭基洞地铁站,在看到地铁站外面的墙壁处,突然多了一个特殊的符号后,老头本还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随即便低头掩饰了过去。再抬头时,依旧是那中浑浊,老朽的样子,步入了地铁站。
两站之后,才慢悠悠的下了地铁,一路兜兜转转,路过一个小公园的时候,观察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以不同于刚刚的迟缓,迅捷的闪身进入了公厕内。
两分钟之后,一个梳着大背头,西装笔挺,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从公厕中走了出来。无论气质,神态,还有动作,都和刚刚的那个老头截然不同。如果不是至少百分之八十的长相,以及再也没其他人出现的话,真的很难让人相信,现在的这个斯文中年人和刚刚的老头,是同一个人。
伪装成为斯文中年的老头,出了小公园后,便直接打了一辆车,去往了清凉里。途中,还若无其事的和司机,聊起了清凉里哪家店的女孩,身材好,服务好之类的话题。
可是,到达了清凉里,看着出租车司机离开后,他脸上的急色之情,荡然无存。只是微微低着头,在充满了各式橱窗,各色女人的街上转了一圈,便隐入黑暗,来到了隔街偏僻处的一个公用电话亭。
“客人的要求是什么?嗯嗯,目标的资料放去老地方,我知道了!告诉客人,等我们搜集完资料,再谈价码。时间的话,应该不会超过一周。好,就这样!”
按下挂断键后,并没有放下话筒,而是直接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吩咐,道
“詹姆斯,一周内查到松坡区张东植,广津区高展,以及他们身边相关人员的资料,还有,搞清他们各自的地下赌场,建筑内部布局,警戒,出入口等等情况。还有,安排夜莺去调查高